第125章[第2页/共2页]

塞外风沙起时，新的军制已在生根抽芽。没人重视到，将作监的学徒中混进了戎族细作，而兵部最新呈报的"神机弩"图纸，正悄悄窜改着战役的模样......

百官哗然中，安宁公主起家抚掌："将军所言甚善。本宫愿捐嫁妆二十万两，充作军资。"

老宰相拐杖顿了顿，积雪簌簌而落："陆侍郎谈笑了，老夫哪比得上你在陇右的风景。"

"不是牛皮。"陆逸扔过水囊，"这叫胶底鞋，用南洋树胶所制。"他望向东南，那边有公主督造的海运船队正破浪而来。

霜降后的第一场朝会，金銮殿前的汉白玉阶结了层薄冰。陆逸拾级而上时，闻声身后传来决计抬高的群情："...豪门竖子，竟敢动世家的乳酪..."

次日午门法场，十二颗人头落地。陆逸当众熔毁三千副劣甲，铁水浇铸成碑，铭曰："甲胄不坚，戮其匠官。"自此，兵部账目多出条铁律：凡军器，匠人需刻名于隐处。

决斗日，戎族马队布阵时发明非常。中原军阵前多了数百辆怪车，这是陆逸按宿世装甲车理念设想的偏厢车，外包铁皮，内藏弓弩手。当重马队建议冲锋时，偏厢车俄然裂开挡板，暴露丈余长的拒马枪。

"盐引不敷，就用这个。"陆逸取出个陶罐。公主启封嗅到咸香，眸色骤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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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兵士捶胸甲大笑："陆将军设了伤虎帐，俺现在能操控八牛弩！"步队里又站出独目弓手、断臂旗官，残破之躯披甲执锐，竟成最悍勇之师。

傍晚时分，陆逸的剑尖挑落金帐狼旗。阿史那摩被活捉时，盯着中原军队的制式皮靴嘶吼："你们...你们怎会有这么多牛皮！"

暮色中，陆逸打马走过新立的英烈祠。青石碑上刻着四千八百个名字，每个都附籍贯行伍。祠前长明灯用的是南海鲸油，可燃百年不灭，这是他对捐躯最慎重的承诺。

战局胶着之际，天空传来锋利哨音。戎族昂首，惊见数百只纸鸢回旋——这是军火监特制的"雷火鸢"，腹中火药遇风自燃。爆炸声里，陆逸亲率轻骑从侧翼切入，马鞍上的新式马镐让马队能在顿时张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