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小书记官[第2页/共2页]

那何伯押了一口，觉唇齿甜美舒爽，从怀中取出一小葫芦，倒出药丸三粒，放入张三水壶中，说：先生可尽饮此水，可医身虚。再者，我当传功法一套与先生，迟早习练，必可见功也。

一日，知府命令集结人部下各地查巡，见他夙来闲荡，师爷徐青与他是个故交，心想叫他下到各地，也增加见闻经历，也是功德，便荐他到桐城县。

老者悄悄一纵便上了张三的船，他来时那舟便自漂走，也不相顾。

那何伯自囊中取出两盒棋子，吵嘴清楚，又有棋盘一副，甚觉精美，本来张三亦喜棋道，二人便在舟中对弈起来。

那庙祝答道：神者，姓张。然喜古意，命四乡里人皆呼其为“河伯”。

张三问：不知中间如何称呼？

张三棋艺平平，何伯倒是棋道高绝。

至夜，老者辞去，却见那孤舟又自漂来。张三疑其非人，观水下，见那孤舟之下，本来群鱼拥簇，是以能行。

那老者见张三，抚须朗笑，说道：这船上但是张三先生。

第二日，江水逆行，浩大江面，忽见远处一只孤舟，上有一人，无帆无桨，那小舟却似自识水性，飘飘然稍顷便到了张三舟旁。

乘船又至那停靠河岸，下船探听，却闻那母女二人还未拜别。

张三听了，大感恍然，又多给银钱，请庙祝补葺古刹，供奉神祇如此。

张三亦觉李子方可堪来往，惜别而返。

张三查桐城衙门大帐，又感脑力也大过平常，平常细节，略加回想，如在目前，灵动思路，如同江河。

一二日，财物账目均细细查过，亦无大过。

张三给了钱，回身便拜别。

张三也觉讶异，但又道无妨，便伸手给何伯诊看。

二人便在舟中坐下。

连杀十余局，张三是局局得胜。其人也不在乎胜负，倒令何伯赞叹：先生棋德如此，却也可贵。

老者说道：可唤我何伯便可。

身材也更轻健，行动如风，快速过人，手上也渐感有了力量，平常壮汉稍一发劲，也可推开数步。

老者说道：我恰是那妇人家亲。

张三听了，微觉有疑：他既是那妇人家亲，该从我身后而来，如何却在前面相迎？似他这般，如果水上行船载客，倒绝可占鳌头。

说罢，他便将纹银30给了这一对母女。那不良之人斜眼连连观瞧张三，未曾言语，独自拜别。

张三心想水上行走，见庙当拜，进得庙来，买了香火，入内叩首膜拜，起家上香时，只见，供桌上坐的那人不是何伯是谁？

他便出头，说道：你也是一时流浪，我是车渠府笔吏，借你纹银30，快将白叟下葬。他日如有，便还。若无，这钱只当我送与你们。

张三返回座船路上，见一处古刹。

何伯听了，便说道：本来如此，我常日倒也看过《素问》《本草》等医书，若先生放心，可将手腕与我，察看一二。

张三固然差事不错，但却整天不乐，只因他素有慢症在身，眼袋乌青，脏腑虚怠，甚不舒爽，是以不乐。

张三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