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第4页/共4页]
禹国刚:我比他慷慨激昂很多。一想起这些黑幕买卖,一想起这些重组,我就一个字,恨。事理很简朴,就是我们不能坑害我们的中小投资者,应当出自这个欲望,对不对?像我们明天说的,美国在体系地搞金融鼎新,光文件就写了一千多页。那我们的证券市场如何办?
郎咸平:当然,我也得说一句比较客观的话,就是美国现在的这类以中小股民好处为前提的状况也是从1934年才开端的,在那之前也跟我们差未几。
禹国刚:就用阿谁壳,内里再装一些东西,因而,就在这个重组当中,黑幕买卖之类的败北就产生了。打个比方,比方说这是一个ST,大师都在盯着,这个ST如何弄?这个ST说,我找新大洲来重组,然后就开端重组,在重组中,能够也塞进了一部分黄金、白银,但是也能够塞进的大部分都是马粪,然后内里用金纸一包,看起来这是很大个的金蛋。
禹国刚:这个信任任务,郎传授在很多场合、很多次地夸大过,我也非常同意。就以我们的证券羁系体系为例,我们的证监会不但有它本身的各个部分,还在几个处所设有证券的羁系局,就这点,我敢说比美国证券买卖委员会完美很多。但是如何样去羁系?信任任务明白不明白?如果明白,那能不能够实施这个信任任务?这是中国股民,特别是中小投资者最存眷的一个题目。但愿我们的法律法规不竭完美,但愿我们羁系者的信任任务能够明白,能够履行,能够庇护我们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使我们证券市场安康地向宿世长。当然,我们这个市场是一个新兴的市场,充满了机遇和但愿。
郎咸平:对。
郎咸平:它的意义就是信任任务,它这么讲是因为他们心内里都是这么想题目的,但我们不是。王牧笛:如许才气阐扬金融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感化。而在中国现在这两个摆脱得非常短长。
王牧笛:当年发明新大陆的“蒲月花”上,能够有地痞、有地痞、有恶棍,但这些人签订了一个和谈,到了新大陆上大师就都要遵循这个和谈。也就是说,从美国立国之初就有了一个法治的传统,他们都尊敬他们签的这个和谈。
王牧笛:这儿我插一句话,就是当年为了使国企脱困,好多国企实在是分歧适上市标准的,也都上了市。你说,上了市以后,你筹了资了,有了钱了,是不是该退市了?它还退不了。
王牧笛:切肤之痛。
郎咸平:那当时这个题目你是如何措置的?
禹国刚:美国不是在搞金融鼎新吗?我们但愿能借助这个也来一次中国证券市场的法制、体制各方面的鼎新。
郎咸平:另有信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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