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第3页/共4页]
郎咸平:你前面的话讲得有点像官员了,申明你这个本质还是没变。
王牧笛:没有想到这些过后的风险吗?
郎咸平:对。
郎咸平:当然,我也得说一句比较客观的话,就是美国现在的这类以中小股民好处为前提的状况也是从1934年才开端的,在那之前也跟我们差未几。
禹国刚:不是。我的意义是如果没有这一点,我们的证券市场就关了算了,这么坑害人,老百姓又赚不到钱,对不对?
羁系机构的独立性和任务感,而并不是所谓的羁系架构,对一国的金融稳定起到关头感化,如果一国的羁系者能够独立地、负任务地做出决策,就会增加金融中介和投资者的信心。
禹国刚:没错,而不是学习别人的大要。灵魂就是这个信任任务。
王牧笛:当年发明新大陆的“蒲月花”上,能够有地痞、有地痞、有恶棍,但这些人签订了一个和谈,到了新大陆上大师就都要遵循这个和谈。也就是说,从美国立国之初就有了一个法治的传统,他们都尊敬他们签的这个和谈。
郎咸平:它的意义就是信任任务,它这么讲是因为他们心内里都是这么想题目的,但我们不是。王牧笛:如许才气阐扬金融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感化。而在中国现在这两个摆脱得非常短长。
郎咸平:我们摆脱的东西多了,哪止这两个。
禹国刚:对,他就像是一个成人,能够当百姓了。但是中小投资者就像小孩子,小孩子是要特别庇护的,对不对?那么当时这些国企就没有退市,也没有除牌,而是等候一下。好,因而前面就产生了重组,实在重组也没干系,题目是你真重组了吗?不是。这里边的花样太多了,五花八门,随便一弄,然后搞所谓的借壳上市,钻我们现行法律的空子。实在不管是在美国,还是我们的中国香港,你重组今后是要重新上市考核的。但是我们这边重组,然后借着这个壳上市的话,就不再考核了。这个不是我老禹的发明,我也只是个履行者。当时是如何回事呢?就是叫它先停在那儿,叫它重组去,但是上市也有必然标准的,但是你能够透过借壳上市。用郎传授的话,这个壳很值钱。
郎咸平:对。以是我们国企老总变成如何?变成一群可爱的人,大家讨厌的人。为甚么?因为他只想赢利,他就想,我当国企老总,辛苦这么一辈子,才赚那么少的钱,太不公允了。那我叨教,美国上市公司的哪一个不是国企老总?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上市公司,都是大众持股、公司所聘的职业经理人。我叨教你,人家为甚么要做好?当然你能够说,他薪水多。我跟你讲,你说的不对,为甚么?他要做好是因为他有信任任务。比如说通用电气的杰克・韦尔奇,他干了20年,把通用电气从一家电器公司变成天下数一数二的顶级公司,他退休的时候也不过就拿一两亿美金,这些钱和我们国企老总MBO赚的钱底子不能比的,差太多了。那他为甚么能做好?就是因为信任任务,他就以为做好是应当的。那我们保荐人有吗?你做黑幕买卖的时候有想到你对国度、对民族、对我们股东,或者说对你的客户有信任任务吗?我想,大师底子没有这个观点。
王牧笛:大师都扑上去了。
禹国刚:我奉告你,高薪养廉在我们这儿行不通,想想看,我搞一个黑幕买卖就能赚上千万,乃至上亿,你阿谁高薪养廉能高到甚么程度?太小意义了,我底子看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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