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色相入眼[第4页/共6页]

夜壶由霍铮亲手烧制而成，白细对兔子特别钟爱，他想起前些日子平空奉上门又莫名消逝的那只白兔儿，便专门在上面刻上一只兔子，技术精美，惟妙惟肖，白细接过期，镇静得耳背红透，如两枚薄细晶莹的朱玉。

白细对他支出了满身心的依靠，而本身却……

“你该留在屋内歇息。”

白细抵在他肩膀，“再、再略微用点力？”

星幕低垂，白细与小鸡崽们玩耍的画面让霍铮看得忍俊不由，他回屋取出两盏油灯点上，又将挂在树下的灯笼放上蜡烛扑灭，烛火如星，照亮大半边院子。

“哎——”白细一把拉住霍铮的手，惊魂不决，嘴里叨叨不断，“蛇会咬人，很可骇啊。”他不放心霍铮畴昔。

鸡鸣五更，霍铮欲到院子坐下沉着吹风。他直起半身，一侧的白细很快切近，腿腹间即便隔有层被褥，他清楚发觉有东西抵在布上。

日头偏斜，暮色垂落。霍铮立在白细不远的处所，等白细发明他主动靠近。

“噢！”

白花花的东西瑟缩在他怀中，低头看去，他怀里的的“东西”不是其他，恰是从澡房内果奔而出的白细。

掌心铺平而后紧握，怕风将那抹余温带走。

罪过之感如囚笼束缚着霍铮，他亲口承诺过，要将白细当作本身的亲弟弟照顾对待，现在，却对他视如亲弟之人的身子，产生如此肮脏又肮脏的肖想。

他抱紧夜壶不放手，衣服松松垮垮披垂，暴露大半胸膛。

霍铮想他是对蛇有了心机暗影，就说：“把浴桶搬进阁房，里头总不会有蛇了。”

霍铮等他熟睡后，欲将手臂撤回，岂料刚动，睡梦中的人似有所觉，小声嘟囔了一句，手脚蜷着往他怀里死力缩去。

霍家的澡房多年之前就搭建而成，占地小且易潮湿，不便安排木桶。是以前几日霍铮将此重新改建，扩大地积，引流的水道挖深，空位足以置下两个木桶。

拂晓未至，一抹高大身躯鹄立于天井，暗淡中看不清他的神采，唯独他侧握成拳的手，明示着贰内心的焦灼与彷徨。

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 霍铮对白细方才的行动再清楚不过。此情此景, 明白是一回事, 被人当作宣泄之物蹭动，心底那股子的庞大自是难以言喻。

霍铮眉头模糊抽动，无可何如道：“小白。”

霍铮立在床沿，游移半晌，拿起置在边上的夜壶，将白细卷起的被褥拉开一道小缝。

明显都是男人，霍铮却不敢多看他一眼。

屋内置有新衣裳，细葛制成的淡色夏衫，是霍铮嘱托裁缝缝制的。

“好！”白细身子稠乎乎的，特别是身下，也不知昨夜他发了多少汗，仿佛有东西黏在肌肤里，一点儿也不舒畅。

“铮铮。”白细抬头，眼睛湿潮湿润，比屋内扑灭的烛灯还要敞亮，他对霍铮承诺，“我会照顾你，我和你都抱病了，你做一半活，我做一半活，我们一起呀。”他难过地嘟囔，“你别赶我出去了。”

白细身骨看似薄弱纤细，骨肉却均匀遍及，如春日抽芽的蒲柳，纤细不失韧性，肤如细珠，每一处勾陷委宛收拢得恰到好处，青涩到了顶点，便到处种下引诱。

霍铮为他理了理头发，低头看他光裸的脚背，及敞露的胸腹，浓眉微紧，问他：“为何不把衣服穿好。”

同一时候，霍铮俄然认识，本身从未对任何人如此上心，即便是畴前把白细误认成嫂子时他都心存防备，现在却甚么都不消顾及了，心甘甘心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