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落地驸马(捉虫)[第3页/共6页]
徐管家一脚踢畴昔,怒道:“那是公主的私库!内里放着的是公主的嫁奁!!!你们吃了大志豹子胆,不好都雅着还敢找人开锁!不要命了吗?”
几个偏支老夫人更是下了死手,听着老夫人的惨叫总算畅快了些。赵姑姑拼了老命推开两个偏房老夫人,“咚”得一声跪在她们面前,又“咚咚咚咚”得磕了好些个响头,护着主子大声道:“老奴给几位夫人叩首了!求求你们放了老夫人吧!”
到徐肃“战死”,公主守寡,徐老夫人更懒得跟这群败落户打交道,她一个鳏寡孤傲的白叟,连孙子都“战死”疆场了,也不奇怪外人如何看,天然对付得很。不过偏支几脉每次来了都是请公主理事的,恭恭敬敬的恨不得把老夫人当菩萨娘娘一样供着捧着,听得她神清气爽,被她们哄得欢畅了,徐老夫人就大慈大悲的赏点东西,这才乐意与徐家偏支来往。
徐家的人一噎,天然明白现在姓徐的已经不是主子了,又听纪嬷嬷笑道:“知会你家主子一声,还是快些清算得好,赖着不走大师都难堪。”
徐家早前年就亏空得短长,端赖变卖祖上留下的东西保持开支,徐肃早逝的母亲另有两个远亲兄长,偶尔也能布施一些,但抵不了甚么大用。徐家除了京郊的一个别院和一些地步,也没有甚么别的东西。
卖力采买的小厮苦着个脸:他出门买到的米面都比别人买的贵,仿佛他脑袋顶上写着个大大的“徐”字,米面行的掌柜瞥见他,就主动把代价举高一倍。一出门,走到哪儿就会被人嘲笑,另有一群猴孩子一起跟在他屁股前面唱歌,听很多了,他连词都背下好几句。
这些日子,徐家人的确就成了大家喊打的过街老鼠。
哎呦喂,管家叫苦不迭:公仆人都走了,他一个管家管上管下管厨房管外院,现在连丫环嬷嬷都得管着了?加甚么月钱做甚么夹袄,往年那都是公主的私房钱补助的,现在哪有那闲钱?
闹腾了一上午的人撒了泼解了气,现在又被徐肃镇住了,只得讪讪地走了,临走前还跟中间的人小声干脆:“又不是你徐家的地儿,这儿还是公主府呢……”
徐老夫人听了几句,骂了一声“夭寿哟”,便听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朝着她的寝室来了。她从速披了外套坐起家,起得猛了下床时候一个趔趄就跌下了床。
剩下的来人都是徐家偏旁几脉的老太爷老夫人。自徐肃爷爷那一辈以来,徐家的长房一脉跟偏支几脉实在是不靠近,早些大哥太爷为人刚强,跟这些不学无术又追求权谋的偏支就断了联络。徐老太爷过世后,这徐家家主的位置就落在了徐老夫人的头上,一个外姓的孀妇掌家,偏支几脉天然火大得很。
老夫人不依不饶地闹腾,太子容璟绍却也只淡淡回了一句话:“这府里头每一样都是我皇姐的东西,统统的房契地契铺子又都记在皓儿名下的,徐老夫人这不依不饶的又是何为?”
他在边关呆了多年,身上有一股子掩不去的煞气。偏房的十几位白叟震了一震,憋着肝火不再说话了。
而徐家偏支几脉仗着公主的名声,仗着与徐家和公主沾亲带故,在这都城也打下了些根底。这由虚情和冒充维系的情分当真是陋劣如水,只需悄悄一击就瞬息崩溃。
几个老头赶紧把他扶起来,门外头哎哟哎哟又乱成一团。
明显都是粗手粗脚的糙男人,一番行动却非常轻巧,连公主府的一砖一瓦都没有弄坏掉。除了在徐家家仆冲上来禁止的时候打人的行动有点卤莽,真恰是和顺到了顶点。毕竟这里头一砖一瓦都是公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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