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落地驸马(捉虫)[第2页/共6页]
老夫人不依不饶地闹腾,太子容璟绍却也只淡淡回了一句话:“这府里头每一样都是我皇姐的东西,统统的房契地契铺子又都记在皓儿名下的,徐老夫人这不依不饶的又是何为?”
徐肃气得眼睛通红,暴怒道:“从速去找太医过来!”
这十几人中中年纪最大的头发都全白了,年纪最小的也是不惑的年纪了,凶暴程度却一点不减。
一个外姓的老孀妇!偏支几脉哪小我不痛恨她坐这家主的位置?徐老夫民气气又高,每逢肇事的偏支来了,那连见也不见,一概撵出门去。这就不止是落了抱怨,的确是在养仇敌。
而徐家是在公主嫁入后才举家搬到公主府的,徐肃身无功名,厥后又被误以为战死,徐老夫人二品皓命的封号每年也没多少例银,这徐家里头上到老夫人和小梁氏的穿用,下到小厮仆妇的月例,这五年来逢年过节徐家里里外外的花用,统统的花消都是从公主这里支的。
这两日,连老夫人每日的燕窝粥都断了趟儿,正院大发雷霆。可他也没体例啊,昔日那最上等的纯品燕窝都是公主的份例,宫里头来人直接送到府里来的。他倒是想使钱买,可徐府一贯宽裕,只在京郊有些地步能租给佃农,好歹得些进项,可本年的租子早收过了啊!来岁的租子得过了年才气再去收。徐管家愁白了了头,这个年要如何熬畴昔哟?
她头顶是楠木漆金的大床,镂空的雕花非常精美,表里四角的八根床柱精雕细刻着团纹牡丹,标致得挪不开眼。
本来那块旧匾额上题的是“承熹公主府”五个大字,圣上亲题的御笔匾额,正上方盖着玺印,五个大字右下角也有两枚鲜红印章,别离是徐肃和公主的私印,也代表这府中仆人的身份。
他在边关呆了多年,身上有一股子掩不去的煞气。偏房的十几位白叟震了一震,憋着肝火不再说话了。
徐管家不成置信地问:“正院里那么多古玩珍宝,另有逢年过节别人送的古玩书画,公主都带回宫啦?随便拿出去当一件都够用半月了!”
剩下的来人都是徐家偏旁几脉的老太爷老夫人。自徐肃爷爷那一辈以来,徐家的长房一脉跟偏支几脉实在是不靠近,早些大哥太爷为人刚强,跟这些不学无术又追求权谋的偏支就断了联络。徐老太爷过世后,这徐家家主的位置就落在了徐老夫人的头上,一个外姓的孀妇掌家,偏支几脉天然火大得很。
她私库和卧房里的大多是古玩珍玩,孤本书画,此中大半都是难以估价的宝贝。做媳妇的时候拿嫁奁补助娘家已经有点窝囊了,现在跟徐家一刀两断,也毫不想便宜了他们。
“现在都是个残废了,还这么大气性,真是该的!”
哼,统统人都感觉他们徐家不过是沾了公主的荣光才有了明天。可总有一天,他要那些人晓得,他徐肃毫不是个只能凭着女人发财的孬种!
这抄家的步地又吸引了很多百姓重视。这些甲士倒是端方得很,敲开大门翻开私库,谨慎清算好里头的统统东西,最后把卧房的每一样古玩摆饰都谨慎包好。
……
太子部下的卫兵手脚利索,短短一个时候的工夫,不但把私库里的东西腾了个洁净,就连公主嫁奁里统统的房契地契铺契都清算得干清干净,一丁点都没留下。
老夫人哭得哎哟哎哟的,头发散了,外套也被扯开了,就连里衣都被扯的皱皱巴巴的,又羞又怒身上又疼得短长,恨不得当场昏死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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