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页/共2页]
可那杜子腾不依不饶,仍安闲身后叫唤:“你这等丧家之犬,还企图求见道隐先生,当真是痴人说梦!”
吵嚷间,杜子腾身后的几个扈从竟抢步上前,一把搭在陆逸肩头,便要将他提开。
“这是和谁骂骂咧咧呢,人家如何开罪你了?”
“如何?不敢赌了?”
“嗯?”
“站住,你这丧家之犬还企图求见高人,当真好笑。”
哪承想,陆逸一个回身,挥手便将扈从推开,随即站定身子,冷声道:
但他倒算漏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息事宁人,何如有人本身把脸伸过来讨打。
本来陆逸深居简出,与这同为尚书之子的杜子腾并无交集。可坏就坏在杜子腾生性浪荡,在京中有个常一起纵酒狎妓的老友,名叫陆显。
“好说好说,本日奉了家父之令来求见高人,没承想撞见个丧门星。”
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大红云锦服,脚蹬厚底马靴,座下跨着高头大马,甚是张扬威风。
如果赌赢了,也好当众挖苦,今后归去与那陆显吹嘘。
陆逸懒得与他口舌争锋,回身便要往前走。
杜子腾轻哼一声,抱着胳膊扬扬点头:“我但是受了家父之命,前来求赐先生墨宝,倒是你这被扫地出门的知名之辈,跑来何为?”
陆逸倒是认得出来,此人乃是户部尚书之子,杜子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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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仍语出不逊,但他的放肆气势已荡然无存,当下再没有冷言调侃,反更像为刚才的怯懦找补。
可这一次,那扈从一把揪过肩头,竟是未能拉动陆逸分毫。
而这道隐先生超然世外,平素甚少见客。即便是不放他杜子腾入门,也毫不成能见陆逸这知名之辈。
陆逸没筹算将这事闹大,本来他就没当此人算个仇敌,只盼他少在跟前聒噪,眼不见为净。
只这一句,就叫杜子腾心下莫名生出阴沉可怖之感,不自主竟后退了半步。
他的眼神威厉骇人,语声降落却暗含凶煞,当真凶神恶煞。
“你若能进得这门,只怕路边的癞蛤蟆也都能登堂入室了!”
陆逸回顾望了望那竹门:“就赌你我本日谁能见到先生。”
杜子腾嘴角抽动间,模糊出现笑意。
被人一眼瞪地后退,场面上失了先机,杜子腾忙站定身子,咬牙道:“你小子……也配来拜见道隐先生?从速滚,莫污了高人门庭!”
略定了定神,杜子腾才惊然恍觉,那陆显说这小子鬼上了身,当真所言非虚!
他这喊嚷声越来越大,轰动的人越来越多。
“连这等人都敢来拜见先生,当真污了这清贵门庭。”
“哟,这不是杜家老二吗,你跑这来何为?”
若换作以往,陆逸早被他们跌倒在地,任人踩踏了。
杜子腾却没留意他那眼神,仍朝身边扈从骂嚷催逼:“还愣着干吗,将这丧家犬推开,别挡老子的道。”
饶是如此,却也制得陆逸没法前行,只能定在原地。
一见得熟悉之人,杜子腾的底气又壮了几分,他忙与周遭之人打起哈哈来:
“我来再添一条,本日谁若输了,便当众跪在这大门口磕三个响头,学三声狗叫,如何?”
任谁一见此人,都该能看出,这是个出身豪贵的膏粱后辈。
杜子疼眉头一挑,嘴角浮起笑意:“赌注是甚么?”
“要你管?”
眼看陆逸没有马上应下,杜子腾心下更喜,这小子底气不敷,看来这场赌约本身是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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