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页/共2页]
“酒水管够?”世子悠然一笑,“这话倒是风趣,只是他就没听过这糟老头子嘴巴刁得很,若非世上少有的珍羞佳酿,他是不会碰的。”
这般回应杜子腾早有预感,他摆摆手道:“你且将这礼品送去,奉告先生,这只是家父一点情意,万望笑纳。别的即便是他得空应客,但请收了礼品便是。若能拨冗相见,本公子另有重谢!”
“此乃户部尚书之子奉上的珍珠,说是想求先生墨宝。他还说……”
“诸位官人不必多礼,我家先平生素是不见客的,这厚礼也毫不会收。你等还是归去吧,莫再逗留。”
他这话刚一说出,前面杜子腾立马大笑起来。
“殿下先拿酒与我,王爷那边的差事,咱酒后再说。”
一面拜别,一面暗自点头可惜。
这欲夺酒的老者,恰是这雾隐居的仆人,道隐先生。
那银元宝是无福消受了,连门口狗叫的笑话也看不成了。
“你莫不是没听过先生大名,人家但是有酒仙之名,此生品酒无数,能看得上你这劣酒?”
倒是那被称作“世子”的年青朱紫哈哈一笑:“糟老头子还装模作样,你这是在会晤吗?你这清楚是在抢我手里的酒!”
如此一番折腾,杜子腾对劲而退。
那酒壶乃是上好皮郛制成,其上珠光宝气,煞是光彩夺目。
门人踌躇道:“送酒之人未报家门,只说姓陆,还说请先生务必翻开一品。还留了句话说……说是他家里酒水管够……”
“若要尝这好酒,便承诺我这要求,不然父王那边交不了差!”
内里熙熙攘攘,却无人晓得,现在的雾隐居内,正有一场争夺戏码。
那杜子腾起月朔步举头阔步,走到那大门口去。陆逸也紧随厥后,悠悠然提着酒囊上前。
说着,他朝门人挥了挥手:“且退下吧,莫管这珍宝抑或美酒,咱都不收!”
围观之人都是京中阔少,最都雅这热烈,一听有赌局,大师纷繁让开条道来,供这二人先行登门求访。
……
他看了看门人手中酒囊,又自顾自将手中酒囊扬了扬,轻笑道:“没承想另有人与我心有灵犀,晓得这糟老头子好酒,便拿了酒水相诱。”
“先生,门外有人求见……”
道隐先生笑眯眯点头:“是矣是矣,除了世子带来这王府收藏的百里香,人间再无佳酿!”
经他一鼓吹,身后代人也啧啧应和起来:
陆逸倒是不言不语,只抱着胳膊悠悠然等待,看似胸有成竹。
那摆布手各置一物,左手锦盒,右手酒囊。
“要我说,你还不如本身整两句打油诗来,说不得还能逗先生一笑,破格访问呢!”
写诗毕竟是肄业长进,拿了诗去请教,即便写得差点,人家作为师长,多数还会给几句“持续尽力”之类鼓励的话;
“这是在鲁班面前秀木工,班门弄斧了!”
二人正自争夺间,院中门人走了过来:
走到人群当中,他又与诸看客各自拱手见礼,打着哈哈热络扳话起来。
“好殿下,你快将那好酒给我,这般诱我,不是要馋煞我也!”
相较之下,陆逸的表示就低调很多了,只上前去递了个酒囊,低声交代两句:
“开赌咯,看戏咯!”
“拿了一袋子酒水便要求见道隐先生,当真是笑死小我了!”
“既是有酒送来,便拿来与这糟老头子尝它一尝,没有劣酒,哪能衬出我这百里香的芳醇宝贵呢!”
他这副淡定嘴脸,更激得杜子腾火冒三丈。
只好笑门口两人还兀自打甚么赌,咱先生多么高人,岂能看得上你们送来这些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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