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误入风尘[第2页/共3页]
仿佛一夜长大,现在的凌芸,自问这人间已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令她掉落一滴眼泪……
凌芸俄然认识到了甚么,拔腿便往门外跑去,何如只跑了两步,却被一个壮汉捉了返来。凌芸瞧见那风韵绰约的女人仍站在原处,有些惊骇,立即道:“我当真是凌芸,你们快放了我!”
夜色昏黄,囚车中冷风袭袭,凌芸再次阖上双眼,沉甜睡去……
第二日一早,便有兵士前来将囚车中的女眷们带走。凌芸眼睁睁瞧着小江儿被带下了车,却无能为力。耳中充满着女眷们的抽泣声,凌芸却没有哭,或许自凌府满门抄斩的那日起,她的眼泪已流尽了。
刚好此时朝内有佞臣向原歧进献谗言,道是父亲通敌叛国,与南熙有染。原歧便抓住这一把柄,暗中查访,公然查出父亲与南熙“飞将军”丁益飞分属同门,因而便借此事大肆发作,下旨将相府满门抄斩。
女人见状又道:“你小小年纪,竟没有哭……也罢,此乃天意,你便留在我这里吧。”她看着年仅八岁的凌芸,缓缓道:“我曾受过凌大人一饭之恩,现在也是报恩之时。”
“我要你用心学艺,他朝名动天下。须知红颜才是倾城祸水,便是千军万马也难敌万一。你若当真能修炼至此,人间男人任你摆布,就连天子也不例外,届时还怕报不了仇?”坠娘淡淡道:“你现在还小,说多了也不懂。你若下得了决计,便留在闻香苑吧。”
自小江儿被带下车后,囚车又是一阵逛逛停停,期间连续有女眷下了车。待到最后,囚车内只余凌芸一人。又过了半个时候,囚车再次停了下来,凌芸听到兵士凶恶的声音对她道:“凌府的,下车。”
小江儿似懂非懂,却仍旧接过玉佩,乖顺点头:“我记下了。”
送走聂沛涵以后不过三个月,北熙朝内产生政变。锐王原歧弑父杀兄,篡夺北熙皇位,改元“武威”,时称“武威之变”。父亲凌恪对此事深为痛恶,上表请辞,不欲帮手。原歧大怒之下将父亲下狱,软硬兼施,劝其归顺。怎料父亲心志果断,原歧见规劝无果,便动了杀意。
实在凌芸本身也对“倡寮”这类处所一知半解,又如何能对小江儿说得清楚?可她仍旧安抚身边比她小半岁的mm:“别怕。”
凌芸晓得这是父亲要本身活下去的动力,她也一向谨遵父亲的遗命,死死守住本身和小江儿脚踝上的奥妙,没有对任何一小我提起过。
“何出此言?”凌芸不解。
凌芸自幼随父亲凌恪饱读诗书,虽年仅八岁,却也晓得这几个字的读法。她低低念出了声,俄然觉悟过来,对那女人问道:“此处不是教坊司?”
凌芸沉默半晌,大胆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凌芸闻言抬开端来,正欲发问,却听那女人持续道:“从本日起,你不是凌芸,也不是江卿华,只不过是我闻香苑买下来的孤女。我会再安排一个女孩代替你的身份,过几日便对外宣称你已经死了。你记下了吗?”
凌芸默不出声下了车,才发明面前是一条狭小的胡同,胡同入口处站着一名风韵绰约的女人,对她笑道:“跟我走吧。”
凌芸悄悄摸了摸本身的左脚,脚踝上的伤口已日渐病愈,没有痛感了。她记得凌府出事的前一夜,父亲将她叫到书房内,奉告她凌府危难期近,还说原歧真正动了杀机的启事,是因为晓得了父亲是墨门弟子。
凌芸逞强地看着闻香苑仆人:“我如何得知你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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