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页/共3页]

顾北抿了一下嘴唇，“以是？你感觉这个角度不好？”

“前者是你当初授意的那篇稿子的题目，这个题目很好，但是过于学术了。即便是我如许一个对法律并非毫不感兴趣的人，也很难想要点开看一眼。并且，我看了英文版，你通篇都是在解释一个学术题目，直到文章的最后，才提到了你的此次公关项目。对于你针对的群体来讲，这个太没针对性了。”顾北解释道，“我感觉我们还是从法律本身动手，但是换一个角度。”

‘公然是令人发指的恶心买卖。’

顾北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笑着跟桑德斯说了声抱愧。

“抱愧。呃，我只是想证明，我父亲在那次代理中，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也没有任何违法的意义。”桑德斯仿佛有点儿难堪。

‘《国度报》的兄弟是《阿斯报》，然后你们猜我发明了甚么？老桑德斯的儿子就是阿斯的记者，呵。’

“不是……我只是有点儿惊奇。”桑德斯耸耸肩，“你持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