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位新娘[第4页/共4页]

干柴已经浇过油，接下来只等她再添最后一把火。

埃莉诺将五指缩回袖子里，紧紧握成拳，语气还是谦虚禁止：“父亲和我……都受您照拂，对此我不堪感激。”

“是老侯爵艾德文大人。”侍女柔声改正。

艾德文还想开口，她再次制止，声音低低的：“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面对阿曼达我是甚么表情？”

“小艾德文呢？你忍心吗？”

“您没事吧？”埃莉诺作势欠身，指尖碰到了床帐。

但对方却抢先补足未尽的后半句：“您很难让人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