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如此过年[第2页/共3页]

曹植额上三条黑线：“先生……”

曹丕眯眼。

曹植被问住了。

曹丕豁然抬眸。

“呵呵呵。”

“……”

曹丕发笑。

曹植眨了眨眼。

他唯能暗中记恨。

及看完，嘴角更是抽搐不断。

建安七年夏蒲月，袁绍病发呕血而亡。季子袁尚代父，掌管爵职。宗子袁谭不平，自号为车骑将军，屯兵黎阳。

可惜回到曹府，拜别杨修时，后者又似笑非笑道：“你经常说无灵感不能作诗，本日旅游紫云，定是有所收成了。”

杨修掀了掀眼皮：“何事？”

而卞氏这一番话，亦在警告曹丕莫要对曹冲动手罢了。

听着不断于耳的诗词，与无法喝酒的笑闹声，曹植长舒一口气，为此番躲过作诗悄悄光荣。

马车行知城门口，其他十多文士皆在等待了。见曹丕来了，均相互打了号召。瞧见曹植，有人和睦道：“不知曹小弟本日是否再给我们一个欣喜呢？”

曹植想起饺子，有些馋了。扣问了曹丕那里卖饺子，获得答复是现在并无此物，只要与之类似的馄饨。

“且非论你将她们放出府却不派人守着，倘若当时你弟弟不在你身边，你又会做何种惩办呢？”语罢，卞夫人顿了顿，一字字道，“你却会当场杀了他们。”

杨修一手支下颚，指尖轻点。瞧见曹植眼中无法宽裕，微勾画出一个戏谑的笑：“是么，本来你不过十一岁。我还一向觉得，站在我面前之人实在同我一样年纪呢。”

信中智囊大人先给他拜了年，并问候了几句杨修，再委宛提了提火线局势仿佛不太美好。现在刘表扼守荆州不肯投降，袁绍则病来如山倒，能够快不可了。而过些日子他们也将前去官渡，等待机遇与袁军一决胜负，能够短期以内是回不来了等等。

“嗯？”

曹丕闻之，只皱眉不语。

独一美中不敷的是少了些影象里的辣味，曹植便叹道：“如果能放点辣椒，那才可谓甘旨啊！”

他长眉微挑，余光瞥过嘴角抽搐的曹植，面上噙了抹浅笑：“好啊。”

娇耳这东西很有新意，曹丕踟躇半晌才同意一起脱手。

这些虽是洋洋洒洒两页纸，却都不是重点。

曹植瞧了自家娘亲一眼，心中晓得必是那三名婢女之事。但见卞氏面上神采淡然，一时看不出端倪，便朝着曹丕眨了眨眼，将双手负后施施然拜别。

曹植连抚额的力量都没了：“……又要作诗？！”

曹丕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寂然道：“是，丕儿定当服膺娘亲教诲。”

谭尚相争，袁军气力进一步微小。秋玄月，曹操亲征袁谭。连战多日，袁谭袁尚屡败，退兵恪守。

幸而曹冲中邪之说未传播开来，侍卫也极快查得三名婢女别离是周姬、宋姬、秦夫人院中仆人。

卞氏浅笑道：“是口误罢？”

水饺与馄饨，曹植晓得独一的辨别想来只是外皮的薄厚。听闻如此描述，卞氏却笑道：“你说的，是神医张仲景前几年所创的娇耳罢？”

他终是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凝睇二哥与娘亲：“啊？辣椒是甚么……我说了么？”

“为师亦甚为猎奇，”杨修站在人群里，阳光下只觉他的身形如青松矗立，目光一如既往通俗莫测，“熟读整本诗经后，你是否能作出好诗呢。”

曹植绞尽脑汁，终究照着先人某篇词赋，落笔写道：“建安七年，暮春之禊。因而群贤会聚，祓于紫云之北。山翠遍染，水波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