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摇羽扇的典故(3)[第3页/共5页]

这动静传入明兰耳中，自是欢畅的，如果能够，她很情愿好都雅待这些多舛的女子。

银装素裹的帝都，几家欢乐几家愁，镇抚司都尉刘正杰大人亲率卫队，拿了上百斤的油炮炸开京津渡口的冰面，让两淮的船队泊岸，然后亲身护送车队一起上京。

明兰红着脸，端着药碗渐渐走畴昔：“先生就别讽刺我了，先请吃药罢。”

“瞧你的年纪，怕比我女儿还小些，却要当起一大师子来，真是不轻易。”英国公夫人生的脸孔白净，说话暖和端庄，“那腌渍青梅的方剂，我叫人照着做了，我那丫头吃着极好，又开胃，又舒坦，还没谢你呢。”

顾廷烨坐在床前，眉头轻皱：“是皇上洪福齐天……先生，此后万请把稳身子，您年龄也不小了，如有个好歹，岂不叫我等悔之莫及。”

公孙白石以拳头捂唇，又笑又咳：“仲怀自打做了老子，愈发败兴了！人生多少，对酒当歌。当初你行军至皖地，天热盛暑难耐，你带头跳入白茂河沐浴，沿河几个村庄的小媳妇大女人……”话说到一半，生生打住，瞥了眼正在桌旁滤着药汁的明兰，老头心虚的住了嘴。顾廷烨也轻咳一声，有些不大安闲。

顾廷烨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自嘲，温言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对于行走宦海的人来讲，怎答应一味把人往好处想，也太天真了。

“你当他是董安于，我瞧他倒是主父偃，或许更聪明几分。”公孙白石捋须笑道，“他原不过一小小言官，科举不显，学问不出众，在朝中全无根底，偏疼怀壮志，那该当如何出人头地呢——只能兵行险招！明知这趟差事风险极大，获咎人甚，也知过后定会遭人参劾；此人赌的就是帝心圣意！”

成果喜人。虽不是大家前赴后继，却也有几个较着殷勤了很多；值得一提的是，此中另有两三个没了男人的年青媳妇子，特别表示脱俗，肥而不腻，风而不骚。

明兰温文道：“是我自个儿爱吃的，也不知张家姐姐是否吃得惯。”

顾廷烨苦笑：“这个我如何不知，前次我去两淮，光天化日之下，就有死士敢来截杀钦差。唉，只是可惜了忠臣……”言下之意，很有几分唏嘘。

明兰听的头皮发麻，只得十足都应了，她再傻也听得出英国公夫人的潜台词：传闻你和小沈氏蛮要好的，费事你帮着调剂下她们姑嫂，欧凯？

满室的权贵内眷，来与明兰攀友情的也很多，这个要应酬，阿谁得交友，这顿饭直吃的胃疼，幸亏英国公夫人颇看顾明兰，方顺利对付过来。

若眉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文秀的面庞惨白的吓人，乌黑的眸子里似是两团火在烧：“奴婢景仰公孙先生的为人，仰佩先生的学问，愿与先生为奴为婢，牛马平生。”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望夫人成全。”

几次三番被触了霉头后，她终究明白，顾廷烨是真的对她没了心机，她也只好认命，垂垂断了念想，转而向着蓉姐儿。秋娘若至心待人，倒是一番实心实意，替蓉姐儿缝衣制鞋，陪她写字背书做功课，手把手的教她女红，还翻着花腔将小女人打扮精美。体贴她，珍惜她，民气都肉做的，天长日久，两人倒也有几分真母女味道。

顾廷烨微叹道：“先生豁达，从不将无后之事放在心上，……是师母来信了。”

三人又闲谈了会儿，催着公孙老头躺下安息，伉俪俩便告了辞，外头满目白雪，两人沿着回廊，渐渐走着，顾廷烨沉默了半响，忽道：“有件事，怕要你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