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善恶道 (2)[第4页/共8页]

墨兰冷冷一哼，撇过甚去：“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姨娘生了我们兄妹，焉能忘怀？我是出嫁女，没有法，可哥哥倒是男汉，为何无有作为？！”

明兰温道：“是我自个儿爱吃的，也不知张家姐姐是否吃得惯。”

“便是要纳妾，也该师母自行挑人，奉上京来才是。”明兰幽幽道。

因公孙先生还未病愈，便将纳妾之礼定于次年开春，一枝梨花压海棠，别丧事没办成，倒把老命给送了；顾廷烨发起将若眉先送畴昔，有个知心人细细服侍汤药，他也放心些。因而若眉就像只欢愉的小鸟普通，红着小脸，扑腾着翅膀，欢畅的飞走了。

“这是……侯爷本身想到的？”明兰眨眨眼睛，如何听都不像。

长枫风俗性的去扶柳氏，安设她坐下：“都好，娘的风寒应已大好了，与我聊了两盏茶的工夫，一声都没咳；爹爹要捉我下棋，幸亏你大姐夫得救，我才得以脱身。”

王氏撇撇嘴：“哪个又没生过孩了，这金贵的，多站会儿也不见得要紧。”

若眉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秀的面庞惨白的吓人，乌黑的眸里似是两团火在烧：“奴婢景仰公孙先生的为人，仰佩先生的问，愿与先生为奴为婢，牛马平生。”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望夫人成全。”

“姨娘对相私有生恩不假，可在姨娘上头，另有老，老爷和。难不成为着姨娘一个，就罔顾对老，老爷和的孝道了么？！”柳氏侃侃而谈，朗声回嘴，“自我进盛家门后，每季均往庄上送衣裳吃食，来人也不时回报，姨娘的日虽孤单了些，可并未刻苦！这又何来‘不睬姨娘死活’之说？”

两淮盐案，天子大获全胜，钦差手腕凌厉，一气摘了几十顶乌纱帽，近家盐商受连累，不但收齐了本年的盐税银，和客岁亏空的两笔款，还起出了多件陈年大案，待次年开春，天子再署专案审理，想来还能刨出很多银。天子治国，与姓家过日也差不大多，手中有钱，心中就定，非论是充备武库，清算吏治，就都有底气了。

公孙先生虽才高八斗，见地出色，但到底其貌不扬，那稀少的髯毛，那半秃的脑门，另有那若隐若现的白叟斑——真爱竟然说来就来？

“这是究竟为何？”明兰语气少见的严厉，“我尚记得，那年你亲口说毫不做妾的。”

“谢夫人。”若眉悄悄磕了一个头，昂首道：“摆布不过一句话，我……我……”她一咬牙，“我愿去服侍公孙先生！”

几次番被触了霉头后，她终究明白，顾廷烨是真的对她没了心机，她也只好认命，垂垂断了念想，转而向着蓉姐儿。秋娘若至心待人，倒是一番实心实意，替蓉姐儿缝衣制鞋，陪她写字背书做功课，手把手的教她女红，还翻着花腔将小女人打扮精美。体贴她，珍惜她，民气都肉做的，天长日久，两人倒也有几分真母女味道。

屋里静了下来，只听得紫金铜炉里哔剥作响的炭火，过了很久，明兰才道：“你先听我说两件事，再作定夺。”

纠结了两日，明兰渐有了决计。浆洗上潘大娘的孙女，现在在公孙老头院里端茶送水，端方诚恳，边幅清秀；打理林的金嫂，她的四丫头幼时读过几日书，最是善解人意；另有连妈妈的大外甥女，沉稳殷勤，姿色中上……这些都是废话，重点是崔妈妈已去密查过，这些都是情愿的。

四个半子一道来拜年，盛紘大觉面风景，不住的捋须浅笑，显是真的欢畅；上首的盛老也是红光满面，只王氏看向顾廷烨的眼神有些庞大，这如果她的亲半子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