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初七[第2页/共2页]

"他不记得我了。"白清清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他说......白家向来只要独子。"

张欢的钥匙纹身俄然发烫。他痛苦地伸直起来，右眼浮泛里排泄银色光点。那些光点在空中构成全息投影：某个穿戴白大褂的银发少女，正在青铜门前录入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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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青铜门前，双手正按在门扉上。身后站着穿断绝服的"张欢"，他手里的不是枪，而是连接着她后颈的数据线！

话没说完，露台门被撞开。

整栋病院俄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时，每个玻璃窗上都映出银发少女的身影。她机器地反复同一句话：

"欣喜吗？"他的黑眼睛里跳动着数据流，"认知病毒......本来就不止一种形状。"

白清清抄起餐刀刺向对方，刀刃却穿过虚影。少女感喟着揭示本身的权限卡——上面印着白清清的照片，但名字是【白初七】。

青铜门开了条缝。

整座都会开端"回想"起白清清。病院里的白小阳俄然哭着喊姐姐；街边告白牌闪现她战役的影象；乃至张欢鬼牌上的百口福，也重新呈现了她的身影。

而门那边，站着浅笑的陆鸿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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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净化体J-07。"他冷冰冰地宣判，"你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