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岩氏的末日[第2页/共2页]

姚擎戈与沐月决定从那名与言无痕讨论的北狄将领动手，进一步清查言氏的诡计。那名将领名叫阿史那·铁鹰，是兀术的亲信之一，掌管北狄都城的防务。姚擎戈晓得，若想从他口中获得谍报，必须谨慎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擎戈这孩子，倒真把北狄搅了个天翻地覆。”他笑着将铜制星仪转向北方，贪狼星正迸出赤色光芒。

一天傍晚，姚擎戈以汇报防务的名义，前去铁鹰的府邸。铁鹰对他的到来非常不测，但还是热忱地欢迎了他。

“世子，兀术这一手倒是狠辣，”沐月转动佛珠，声音降落，“他借言氏之事肃除异己，连狼王的亲信都杀了很多。”

姚擎戈故作踌躇，随后抬高声音说道：“小人听闻，克日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都城活动，仿佛与言氏有关。小人担忧，此事能够会对北狄倒霉。”

姚擎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道：“不错。那名将领是兀术的亲信，若能从他口中撬出谍报，必然能获得更多证据。”

姚擎戈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沐月，我思疑言氏的藏身之处就在都城的某个隐蔽地点。我们需从北狄内部的高层动手，看看可否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人群发作出喝彩，姚擎戈却瞳孔骤缩。他看得清楚——那血淋淋的头颅清楚属于言氏旁支的替人，真正的言无痕恐怕早已叛逃。

姚擎戈摇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目前尚无确实证据，但小人感觉，此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言氏在大姚权势庞大，若他们真的与北狄内部某些权势勾搭，结果不堪假想。”

这位曾与言无痕密谈的北狄将领，至死都在嘶吼“狼王必遭天谴”，却不知本身早被当作了弃子。

驼铃声穿通风沙，商队头领铁勒将密信塞进装满雪狐皮的木箱夹层。

三日前他收到密报，真正的言无痕竟现身西戎王庭——这场棋局，远未到终章。

“言无痕此次逃脱，必然会加快行动。我们需尽快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沐月低声说道。

姚擎戈恭敬地施礼，低声道：“大人，我只是尽了本分。不过，言氏的诡计尚未完整戳穿，我们需尽快采纳行动，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天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消耗阿谁心机了，机遇早就给他们了，老牛不喝水你就别强按头。”

分开兀术的府邸后，姚擎戈与沐月立即开端安插下一步的行动。

靖南王展开染着雪松香的信笺，指尖在“兀术欲称王”五字上重重一叩。

“还不敷，”靖南王燃尽信纸，灰烬飘向星盘中的北狄边境，“让徐达在并州增兵三万——要光亮正大地增。我们得帮兀术大将军坐稳位置，他才敢放心和自家兄弟厮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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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