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底是谁[第2页/共2页]
陈四维也很焦急,怀安候陈治就是因为苏墨的事被请到宫里的,现在苏墨的事已经灰尘落定,那是不是意味着陈治也回家了呢?
前面的女人仓猝跑到近前扶起她,那女人也吓得浑身颤栗,一边掸着她的裙裾,一边告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啪!”
他刚一放手,那女人扬手就是一巴掌带着风声朝陈四维的脸上打了过来,陈四维才不会挺着让她打呢,他也不好还手,便一低身来个半蹲。
跌倒的阿谁女人并没有理睬她的奴婢,而是指着肩舆痛骂:“你们是急着赶投胎去吗?还是瞎?御街之上把车赶得这么快,是作死呢吗?”
一冲一撞力道不轻,那女人撞得生疼,而身子也不稳,陈四维搂抱着她在桥上原地转了个圈才稳住身形。
“怀安候府陈秉之,你可熟谙?”
“贤弟,你先赶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陈四维情知是他们的马车跑的太快了,吓到了人家女人,赔个礼也就畴昔了。
“哦,你可知被贬的是何人么?”白景辰随便的问了一句。
陈四维一挑轿帘跳下了肩舆,本来过了这座桥他也要跟白景辰分开走了。白景辰说他要去承平王府,因为高敬元临时在那儿住着。
“涵你个死人骨头,我刚才万一如果从桥上翻下去,搭上你的狗命也”那女人单手掐腰,指着陈四维痛骂,不知如何搞的一只脚脚尖俄然向前滑动,一句话没说完人就向仰去。
“啊?!”
“如何那么多人?”白景辰问了一句,又自问自答:“是不是甚么大人物出京?”
“是,是苏墨。”
在离城门另有很远一段间隔的时候,俄然很多人从城门里走了出来。城门口除了进城的便是出城的,都是行色仓促,很少有热烈的时候。
马车跑上城中的御水桥,桥头两个女人正往桥上疯跑,跑在前面的女人身着一袭芙蓉色的对襟羽纱衣裳,往前跑恰好转头向后看。
“苏墨?”陈四维和白景辰都很不测,他们异口同声的惊呼起来。
她的奴婢倒是出声提示了一句:“怀安候姓陈。”
她固然晓得这巴掌不是打她的,却也只能低着头一个劲的说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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