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投奔尚书府(1)[第2页/共3页]
欧阳北看到这里,心中吃惊非小,这柳松乃当明天子面前红人,权倾朝野,他虽仅是一介捕头,未曾参与朝政,却也曾听人提及这个名字。这盐引触及之广真是有些出乎料想了。欧阳北定了定神,又往下读去。
欧阳北手持丝帕,心中悄悄祷祝道:“天不幸见,但愿这里头写的东西能给指引我一条明路!”他拿着丝帕的双手不由微微发颤,就仿佛是举着千斤重的担子,深吸一口气后,定睛细读。
欧阳北把盐引翻了个面,顿时眼睛一亮,此中古怪登现端倪,本来盐引的后背鲜明画着一幅舆图,只见地图上尽是花花绿绿的线,此中一条弯曲折曲的红线最为显眼,也不晓得是做甚么用的。
东海派是疯子,萧克寒是疯子、贾敬宗是疯子,马氏父子也是疯子!
他晓得机不成失,如果错过这天赐良机,比及明每天亮东海派门人发明水退,那这个岩洞便很轻易被人发明,就算没被发明,如若再下起雨来,那决计没法再安闲的带着孟东庭上暗。
欧阳北又胡思乱想了一通,信中丝帕毕竟是为本身指了然申冤报仇的方向,但柳松何许人也,想要扳倒他或者说应战他,那无异于蜉蝣撼大树,螳臂而当车。只要到京师找到丝帕中所提的翟彧大人,或许才气有所作为。
看到最后署名的关头之处,笔迹倒是一片恍惚,用手一摸另有些潮湿,想来定是欧阳北跳入水中,信封湿透,把此处笔迹也给洇湿了。
欧阳北手里拿着盐引,顿时看得痴了,想起这些天来源尽艰险,不吝拼上前程性命,到头来却连个由头都不晓得?他越想越怒,只觉肚子里有一团火就要喷了出来。本身丢官逃亡,马府满门尽诛,到底是为了甚么?甚么叫事关天下运数?甚么叫分歧普通?就为了这张天书般叫人完整摸不着脑筋的盐引,赔上这么多条性命,值得吗?
欧阳北见东海派门人弟子四周搜捕本身和孟东庭,心道:“再这般躲下去不是饿死就是要被这般贼子发明给拿住。现下不但东海派找我,扬州知府贾敬宗一样也是四周派出官差缉捕,必要尽快设法赶去南京兵部尚书府才是。”
欧阳北平复了一下冲动的表情,重新读道:“翟彧吾兄,弟遍访九边经年不足,终无愧兄之重托,实乃社稷幸甚、百姓幸甚。克日幸运寻获此物,弟坚信此物所画之舆图左证,即为柳松勾搭勃拜之图约。柳松阳奉阴违,弃圣上之托、社稷之重,为一己私欲,内应背叛、外许割地,罔顾百姓百姓。凭此图证,柳党奸佞虽横行十数载,然廓清宇内、重振朝纲亦指日可待矣。”
欧阳北想到这里不由以手杵地,复又想道:“欧阳北啊欧阳北,亏你常日里自大手腕如何了得,如何的见多识广,现在碰到情势崩坏以极的绝境,你有何体例为本身昭雪昭雪?莫非就如许不清不楚的死在这里么?”
本来他刚才瞥见油纸包着的盐引,一时髦奋,竟然忘了再查抄下信笺中是不是另有其他东西,直到刚才把信笺用力扔出,这才把丝帕给抖落了出来。
欧阳北盘算主张,把换下的衣物找了个埋没的地点埋藏了起来。当下装成一个平常农夫,将随身物事打成了一个承担,背起孟东庭,眼望西南,决然起行。
他烦恼的闭上双眼,头埋在双膝之间,不断思虑道:“凭着这张看不懂的盐引却要如何解开此中的奥妙,解不开此中辛密又要如何为大伙申冤报仇?现在我除了仇敌,哪另有能够信赖的朋友,今后却要我投奔那边?”一时候只觉六合虽大,却无本身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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