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通习性智斗瓮中虫,知进退献计炸龙王[第1页/共3页]
“大头龙王就姓敖,刚巧老子也姓敖。
上回书说道,陈鬼脸在虫舍当选了三个青花陶罐回到正厅,直看得敖司令在心底悄悄骂娘。
“激起虫性内势……方是上上之选。”
陈鬼脸见状,便在罐中心立下挡板,把另一个瓷罐里的母蛐蛐投入对侧。
说完便压了压手掌,一旁候着的保镳赶紧拿出斗盆,洗净了毛巾细心擦拭洁净,端端方正的摆放在桌案中间。
直看得敖司令是心肝乱颤,好似军中余粮已然不保,正成车成车运送到马大哈的营房。
既然我们是本家,为何憋雨如憋尿?
也不晓得人头骨中熏得甚么秘药,周遭始终漂泊着袅袅青烟,让民气底颤抖。虫儿还未置入斗盆,就在人头骨复镇静乱闯,显得非常凶悍。
故而陈鬼脸虽没上过端庄私塾,可眼界学问、胆量胸怀,真非常人能比。就连梦里磨牙放屁,都是些旧典故、定场诗。加上《虫经》中的变乱事理加持,当下倒能够自如应对。
何为趋利避害之法?
只见陶罐当中,卧着一只蔫蔫的肥硕公虫,生得小头细牙,毫无斗志。
一介草民置身两省借粮风波之旋涡,真乃进退两难,稍有不慎就算是猫有九条命,龟背一身壳都难以活命。
自此,陈鬼脸方觉机会成熟,因而对着马大哈恭敬道:“大帅,现在开战可否?”
敖司令听闻,眉宇间阴晴闪动,旋即道:“说来听听。”
陈鬼脸说完上述,对着敖司令一抱拳,说道:“《蟋蟀经》中虽有生肉死魂养天灵之法,可用死人脑袋饲虫,还是傍门左道的下下之策。小人鄙人,倒是考虑出一个破解之法。”
有道是:“人无千岁寿,迟早渡何如。”又有言曰:“阎王叫你半夜死,难能拖至五更天。”
只是轻视的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来:“可。”
诗曰:
但是中间挡板隔绝,近在天涯,又求之不得。无法只能绕着缸壁来回打转。
虫之赋性就是滋长,细牙肉虫嗅到母虫气味,更是急不成耐。
敖司令和马大哈皆是一愣,未曾想此时此景,这鬼面小儿会说出如此没脑筋的话茬。
但见这怪虫整日被秘药感化,已是精瘦凶悍,眼似铜铃。一双触须如同孙大圣头顶雉鸡花翎,一对口器好似程咬金手执开山利斧。
“哦?”
但是陈鬼脸倒不焦急,反而翻开第三个蛐蛐罐,将一只老瘦公虫放在母虫身边。
直看得两省军阀、一众兵痞皆目瞪口呆。
顿觉无穷畅快、豪气干云,当即赋诗一首。
忽而想到《虫经》中趋利避害之法,此时无妨一试。
马大哈只是悄悄一托一放,长须怪虫便进了斗盆,双目如炬,死死盯着细牙肉虫。
长须怪虫也不含混,直接裂开口器,猛扑而上。
《蟋蟀经》所载,自打唐朝天宝年间,直到明朝宣德天子,乃至现在,不管大虫小虫,品类好坏贵贱,都是养在蛐蛐罐里。
先炸他娘的龙王庙,再用大炮轰他三舅姥。”
如若换做普通旁人,见此阵仗早就吓得小桥流水、两股流黄。
“是何破解之法?”
有道是,“是非成败赌性命,或叫咸鱼可翻身。”
瞬息间,振翅长鸣之声响彻正厅,斗盆以内胜负已分。
老虫本来风烛残年,光阴未几。可一见荤腥,仍然不顾其他,直接压住母虫,开端云雨。
但是细牙肉虫不躲不闪,反而弃守为攻,竟是要借着藐小口器以命相搏……
“千真万确。”
陈鬼脸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算是又把小命留住。可心底对于邪术饲虫,还是没有万全掌控。
“你我同病相怜,皆是受人摆布的躯壳。本日 你甩开膀子,将那邪虫会上一会。成也不成,全凭天意。如若胜了,小爷带你逛窑子,拂尘尘。如果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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