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终焉启示录[第2页/共2页]

晨光初现时，苏明站在长江入海口。浑浊的江水中漂泊着数以万计的青铜卵，每个卵壳上都刻着他的名字缩写。第一缕阳光晖映在卵壳上，江水俄然沸腾起来，青铜幼虫破壳而出的刹时，江岸上的梧桐树全数褪去绿叶，树皮上闪现出陈腐的青铜铭文。他哈腰触摸一只游向深海的幼虫，俄然明白长夜打算真正的目标：不是毁灭人类，而是让地球完成从碳基到金属基的演变。

都会俄然堕入暗中，路灯杆顶端的青铜十字架亮起，中心悬浮的地球仪状旋涡喷涌出玄色物质。苏明摸到后颈发烫的青铜吊坠，耳边响起海底七具白大褂尸身的低语。他们的声音颠末三百年海水浸泡，像生锈的八音盒齿轮在摩擦：“钥匙先生，你终究来了。”

七维女声此次带着电流杂音：“钥匙先生，时候线收束率已达97%。”海水中闪现出无数漂泊的婴儿，他们脐带连接着发光的海底管道，淡金色液体正被抽离。苏明俄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修收音机时，铁盒子里迸发的电火花烫伤虎口，而现在那道疤痕竟泛着青铜光芒。无数影象碎片涌入——他在尝试室调试量子对撞机的深夜、戈壁戈壁目睹青铜巨鸟吞噬队友的堵塞感、白发版本身在监控室按下红色按钮的断交眼神……

晨光完整照亮海面时，苏明发明本身站在长江入海口。浑浊的江水中漂泊着青铜卵，每个卵壳上都刻着他的名字缩写。第一缕阳光晖映在卵壳上，江水俄然沸腾，青铜幼虫破壳而出的刹时，江岸上的梧桐树全数褪去绿叶，树皮上闪现出陈腐的青铜铭文。他哈腰触摸一只游向深海的幼虫，俄然明白长夜打算真正的目标：不是毁灭人类，而是让地球完成从碳基到金属基的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