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商临（3）[第3页/共3页]

“你还成活菩萨了？”姓赵的站在门口盯着她说：“如何？对他有兴趣？你干脆留这和他睡多好？”

她反而笑了：“小子，你捅死我不就能走了，如何不捅？要你真捅了逃出去你也是个杀人犯！和你现在有毛辨别！”

178 商临（3）

“我没家人，要没赵哥，我现在能够早饿死了，也能够变成个妓女。”她自嘲地笑了笑，回身要走。

“送我走！”我残暴地说。

“说甚么呢？”她的声音有点冷，另有点哽咽。

我坐在地上，手随便地垂在膝盖，渐渐地说：“你没爸妈吗？还是这里有你家人？”

姓赵地从腰上抽出皮带，啪得一声在空中甩出一声像鞭炮般的声响，随后一声厉喝：“十一！”

“还不出来！”男人转了声，她很快跟出去。

我的手有点颤栗，当时的我和他们还是有着很大的分歧，我才十六岁罢了，要我真去伤个女人，我真下不了手。

说完这句她就走了。

“感谢。”我亲了下她的头发冲出门去，走了没几米就俄然定住了。

她站在原地没动，微微偏了头说：“趁早撤销这动机，你真走不掉，我如果你就学聪明点。”

我想如果抽我的人是姓赵的，能够第一下我就趴下了。

赵哥嘲笑了声，那只要着刺青的手摸上乔十一的脸：“算了？你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倒给这小子求起情来了。”

不声不响吃完他们的剩菜，盯着快被舔洁净的碗入迷，我有点轻微的洁癖，就算是辞云吃剩下的葱油饼我都不见得会动一下，现在却沦落到这类地步。

“干毛？”

“走你的。”她狠恶地吸了口烟，然后看我一眼。

她的发香一次次钻进我鼻子里，俄然让我有点奥妙地悸动。

待了一个月后，我的伤总算是好了，每天乔十一都会过来给我送吃的，她每次都会抽上几根烟再走。

她像是听了笑话似的问：“你个小毛头带我走，你筹算带我走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