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如寒男扮女装的真相[第5页/共7页]

“凭感受，她必然熟谙你。”百里长歌笃定道：“昨夜我站在梁帝身后见她出去的时候看向梁帝的目光中尽是恨意，那种很，已经超出了正凡人所能接受的范围，看来，她和梁帝之间应当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裴烬应了声，告别百里长歌跟着连续而来的百官去往右顺门。

棺椁前面，以太子为首，统统皇子一字排开而跪，皇子以后是十六公主叶轻默以及几位已经出嫁的在京公主，最后才是后宫排的上号的妃嫔。

百里长歌神采越来越寒，连怀里的嘟嘟都被她吓得抖了抖身子，谨慎翼翼问道：“麻麻，你如何了？”

“你是不是熟谙道灵？”百里长歌想着世人都以为法度寺的道灵大师是神普通的存在，等闲请不下山，但实际上，她的这位好色小师叔向来行迹不定，安国公府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将道灵请来，想必这此中都是叶痕的功绩，没有他的那些隐卫，平凡人底子就做不到这件事。

本来还想再说甚么，却被太子妃揪了揪衣袖给制止了。

“说得好！”安如寒眉梢一扬，“那我再问你，是皇后娘娘的丧祭首要还是皇长孙的病情首要？”

“你此人太没有眼力见了。”安如寒俄然走过来低嗤一句，“你看看我小师妹手上抱的是谁？”

“哦，我差点忘了奉告你。”安如寒俄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本日一大早，薛公公就来武定侯府传旨，但是阿谁时候你睡得太死了，我就奉告薛公公说你不舒畅没法下床接旨，最后是侯爷替你接了的。”

“王爷，皇上他只是记不得昨日的事，但永昌长公主他应当是记得的吧？”返来的路上，百里长歌低声问叶痕。

“皇祖母――”

太子早就在梁帝出去的时候跪回地上，但仿佛压抑不住心中的委曲，一向靠在太子妃的肩膀上嘤嘤抽泣，此时见到梁帝亲身盖棺，更是哭得几乎肝肠寸断。

“这……”离落暴露难堪的神情。

“甚么事？”叶痕问。

“我能出来吗？”百里长歌指了指本身。

说到这里，百里长歌恍然大悟，她震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道灵看上了安如寒的母亲，以是……？”

“退出去！”

离落没有理睬他，抬眼看了看已经远走的百里长歌的背影，黯然起家直接回了东宫。

御林军们敏捷收回长剑，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

“也好。”叶痕附和志：“恰好有些事我想向她就教。”

果不其然，她才刚到灵堂就见到叶痕跪在棺木前。

感受着前面那上百道锋利的视野，百里长歌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前前后后看了一样，她扶了扶额头，艰巨地卖出步子走到棺椁中间踮着脚尖去抱嘟嘟。

收回目光，百里长歌低叹了一声，想着这应当是大梁有史以来最特别的国丧了，因为后宫独一的一名贵妃与皇后同一天殁，本来应当跪在亲生母亲灵前的叶湛不得不日夜为国母守孝，虽说现在躺在栖霞宫灵堂的是永昌，但叶湛毫不知情，在贰内心，那就是他母亲，一个自从诞下死婴就看淡统统不争不抢的明智女人。

百里长歌站在内里看着他的背影，心底不由自主地溢出丝丝疼痛。

跪在棺椁前的皇子公主们，大家穿带孝服，唯独太子除了孝服以外，发冠上还绑了一截小小的麻绳。

“长歌，如何现在才来？”

叶痕悄悄一笑。

不等百里长歌反应，太子深吸一口气，最后发作出来，“你们到底把我这个太子当何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