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飞大夫的脚[第5页/共5页]

话未说完，人已飞普通奔了出去。

风四娘道：“你既然听过我的名字，总该晓得我说的话不假。”

风四娘怔了半晌，俄然飞起一脚，将桌子踢翻，大声道：“你这老狐狸，我但愿他再来砍断你的两只手！”

飞大夫悄悄地听着，脸上一点神采也没有。

那人明显已有些不耐，嗄声道：“你要问甚么？”

只听“咯”的一声，两柄剑竟被他手指生生拗断。

他试了一次又一次，有一次他几近已胜利，却又被瀑布打了下来，撞在石头上，撞得头破血流。

风四娘沉默了好久，才长长感喟了一声，道：“好，你既不肯说，我就送你归去吧。”

风四娘跺了顿脚，恨恨道：“萧十一郎？又是他！本来那人就是被他吊起来的！奇特他为何不诘问那人的来源呢？”

风四娘皱眉道：“来迟了一步？为甚么？”

他连伤口都没有包扎，咬着牙又往上冲，这一次他终究爬上了顶峰，站在峰头鼓掌大笑。

飞大夫目光明灭，盯着风四娘，很久很久，才沉声道：“你究竟想要我如何？”

风四娘满腹苦衷，底子甚么也没瞧见，她垂首急行，俄然间看到了一张脸，这张脸头朝下，颚朝上，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几近已凸了出来，正瞬也不瞬地瞪着风四娘，那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骇。

她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她俄然发明飞大夫的身子在颤栗，再看他的脸，竟已沁出了盗汗。

那人就仿佛被砍了两刀，一张脸全都扭曲了起来，目中暴露了凶光，瞪着风四娘，牙齿咬得咯咯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