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第1页/共3页]
“啊?哦,好!”顾浅草用力地点点头,严峻地握紧了枪柄,耳边传来男人轻柔而富有耐烦的声音:“这是准星,这是照门缺口,照门缺口与准星尖端齐平,对准目标,尝尝看。”
“咦,醒啦?”顾浅草抱着昨晚捡回的小狗从门外走了出去,“还觉得明天你会起得很晚,昨晚都没睡好,做恶梦了是吗?”
“嗯。”
顾浅草的脸刹时就红成了番茄,公然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没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议论这类话题,“现在是白日,你耍甚么地痞?”
“这么说……早晨便能够咯?”男人低笑着咬上他的唇,大手按上他柔嫩的臀,极其轻浮地揉了揉,顾浅草头顶的确要冒烟,连耳根都红透了,“早晨也不准!你昨晚才,才……”顾浅草说不下去,这个地痞,这个地痞……还好是在包间里没人瞥见,如果在外场,这地痞向来发情不分场合的,他岂不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
“你还笑!不准再笑了唔……”唇又被堵住,男人低头与他接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如何推也推不开,顾浅草被吻得四肢发软,大脑一片空缺几乎喘不过气来男人才放开他,不由有些羞恼,胡乱地在他胸口锤了两下,“你是禽兽吗?整天就晓得发情,别动不动就亲上来好不好?一天要吻几次啊你?”
接下来明天,后天都会更新。大后天待定……
“好啊好啊,我估计没你打得那么准。”顾浅草迟疑满志地对准,然后扣动扳机,“啪”的一声,直接打到了靶外,眸子子几乎掉了下来,“唔……不是吧?如何差这么多?看来我真不是玩枪械的料。”
夜里,顾浅草被一阵窸窸窣窣声吵醒,本来抱着他的男人双手不知何时放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肩头一阵狠恶颤栗,顾浅草仓猝坐起,发明男人眉头紧拧,呼吸有些短促,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又立即绞紧,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做恶梦了?
从身后拥紧少年,嗅着他身上清爽温润的气味,将他小小的身子全部笼在怀里,像是具有了全天下,神情不由有些恍忽,如许纯洁而夸姣的少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他的小孩是那样纯真,那样天真,在最美的韶华与他相逢,爱上他,然后满身心肠依靠着他,可如许的依靠又能持续多久?青衫幼年不能常驻,小孩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吧?如果他长大了呢?变心了呢?他只要17岁罢了啊,一个被家人谨慎翼翼如同小植物般豢养起来,只要17岁的小小少年,他的爱和承诺又能有多耐久限?
见他没有接畴昔,顾浅草有些惊诧,“如何了?”
一旦有了这类认识,脑海里顿时生出无数猖獗而偏执的妄念,不如把他关起来吧?他就像是一块尚未砥砺的璞玉,锋芒内敛,未经世俗的感化与打磨,经历过的事情很少,打仗过的人未几,表面乃至是灵魂都是纯洁得空。如许的少年,外边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着想要介入,一旦有天融入这个鱼龙稠浊的社会,在污水泥汤中打滚,极有能够会被大家间的贪嗔痴欲勾引腐蚀,再也找不回本来脸孔。公然应当关起来,囚禁在本身身边,谁都看不到,摸不着,然后他的天下就只剩下本身,糊口的重心始终环绕着他,唯有如许,才气令他放心。
第二天夏沉渊顶着一双熊猫眼起了床,神采阴沉到了顶点,梦里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仍旧盘桓在耳边挥之不去,黑暗中那双如骷髅般浮泛无神的紫眸仿佛现在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有种光阴又倒流到了那一天的错觉,缠绕多年的梦魇再次呈现,心头不由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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