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水流花落映嗔贪(九)援兵[第1页/共3页]
忽听得背后微有响动,四人当即回身,只见东南和西南两边角上,各自站着一人,所穿服色与先前两人不异,黄衣褚色幞头,武官打扮。东南角上的手执一对判官笔,西南角上的则手执熟铜齐眉棍,四人分作四角,模糊成合围之势。
左子穆吓得腿都软了,颤声道:“段……段公子,是……是你家公……公子?”
左子穆出剑以后,眼看剑尖离段誉的胸膛不过寸许,忽听得一声大喝:“兀那贼人,休要伤了我家公子!”猛地熟行腕剧痛,长剑脱手上飞,势头带得他向后跌出两步。四人都是一惊,不约而同地昂首向长剑瞧去。只见剑身被一条颀长软索卷住,软索绝顶是根铁杆,持在一个身穿黄衣的军官手中。此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豪气勃勃。又斜目瞧去,见另一个黄衣军官站在右首,此人腰间插着一对板斧。
东方不败趁着这个空地,对段誉责备道:“我被打中了,我都没叫,你叫个甚么劲?”
本来段誉刚才站在东方不败的身后,看着她斑斓的背影,听着她慷慨的陈词,心中不由得既感激又惭愧:“东方姊姊是神仙般的人物,却为我段誉一介凡夫俗子,数度以身犯险,我段誉何德何能,实在受之有愧。我本日与她同遭凶恶,须经心极力地回护于她,如果为她死了,想她今后平生当中,总会偶尔念及我段誉三分。将来她和她那心中所属之人结婚以后,生下后代,瓜棚豆架之下与子孙们提及旧事,或许会提到本日之事。当时她白发满头,说到我时,是称我为‘段公子’呢,还是‘那小子’?是‘段贤弟’呢,还是‘我徒儿’?哎呀,枉我拜了她为师,还没来得及向她学上一招半式,实在是太不该该了,只可惜……只可惜此生或许再无机遇蒙她授业了。”正在现在,忽见左子穆一剑刺向东方不败,便想也不想,把东方不败的身躯今后一拉,本身则身子前扑,往剑尖上迎去。
朱丹臣笑道:“不敢当此称呼。”又回身向一旁的木婉清行了一礼,问道:“不知这位女人又如何称呼?”
傅思归大怒,一根铜棍使得呼呼风响,顷刻间化成一团黄雾,yu将东方不败困住。但是东方不败哪怕抱着左子穆的幼儿,哪怕不消武功,在铜棍之间穿来插去地闪避,也是游刃不足,铜棍始终打她不着。那孩儿大声惊叫哭喊。左子穆急叫:“两位停手,两位停手!莫伤我儿,莫伤我儿!”
段誉本已决意一死,忽来救星,自是喜出望外,大呼道:“褚大哥,古二哥,傅三哥,另有朱四哥,你们都来了,太好了。褚大哥,刚才若不是你那软索发得及时,小弟我现在可就要被那把剑穿个透心凉了。小弟感谢你的拯救之恩!”说着便向褚万里拜谢。褚万里见状,仓猝下拜行礼。
段誉见状,大呼一声:“哎哟!”
左子穆见状,忙朗声道:“本来宫中褚、古、傅、朱四大保护都到了,鄙人无量洞左子穆这厢有礼。”说着向四人团团一揖。那持判官笔的保护朱丹臣抱拳行礼,其他三人并不睬会。
宽袍客听到二人对话,晓得东方不败必与段誉有着非同普通的渊源,但是念及她是叶二娘的虎伥,担忧自家公子交友匪类,决定还是先礼服她再说。他立时运起上乘内力,本身左掌心蓦地里殷红如血,按住铁笛一端,使其烫得如同刚从熔炉中取出来普通,疾疾攻向东方不败肩头“肩髃”要穴,想要迫使她放开左子穆的儿子。哪知东方不败只是悄悄一侧身,那铁笛还未触及她的衣衫,就不由自主地朝一旁的古笃诚刺去。宽袍客大惊之下,赶紧收招,退了数步,对东方不败拱手笑道:“中间武功好生了得,想不到我大理国中,竟有这般高人。叨教贵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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