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梁太义弯弓射柳[第2页/共4页]

父子三人便又商讨一番，毕成便筹办进宫。

二人都喜好技艺之人，见各有所长，都喜出望外，便约下相互交换参议，自是欢乐。当下，清算好行李，安设好仆人，看看天气已晚，明灯初上。梁如就非要做东，请肖猛在市坊喝酒，肖猛虽不善饮，但心中欢畅，便随他去了。

肖猛见了此物，便来了兴趣，走上前去一一细细打量。梁如也凑了畴昔。

“久闻肖家枪短长，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肖猛见梁如如此一说，倒也不再推却。正要进得房去，忽见院角落摆着一大兵器架，上放扑刀、长枪、画戟、镔铁棍，中间又置一小架，上摆短刀、剑、铜鞭、战锤、弓箭。

自仁宗以来，毕大力爬至道辅重臣，后又扶值其子毕成入阁。止此“两代同姓阁老”一事，历朝历代，便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足见其心机之深，深知两朝天子之好恶，因势而行。这毕大力在朝中恩威并施广结族人，朝中数百官员与之有着活动，朝廷以外各州县，亦都有亲信耳目。其他朴重清官，称其为“毕家属”，但与之比武者，无不受其谗谄。至毕成这代，便更是放肆了。

世人才回过神来，连连喝采。

二人上楼，早有小二欢迎，梁如不喜喧闹要了一间雅间，两人随即坐好。未几时，菜品俱已上好。

梁如道：“这家馆子，皆是京味，菜品最好，我们便在此一坐。兄长来过此酒楼否”

“过奖了。贤弟你看此处兵器甚多，趁着好兴趣，你便也露上两手？”

但见那梁如指一正房道：“兄长住这间。”

“天子只在退朝以后访问，普通半天便可，最久不过一天，早晨也便叙话旧，过夜一夜，第二日早朝便出得。”

梁如心想，这官驿乃是各地亲王、皇亲国戚所住之地，图个繁华风雅，院中兵器，止随便安排，实操之人未几。如此小院哪有弓箭射程，再说这靶，靶心如此之大，就是让人等闲射中，搏人一笑。这等行事，如何发挥我精美箭法？忽灵机一动，有了手腕。

“多谢肖兄，此后自是自家兄弟，有事但讲无妨，不必拘泥。”

梁如道：“我身材偏肥胖，使不得那太重之兵器，只用得短剑，弓箭。说来这弓箭倒是最偏疼，家父见此，在西山之时，便请名师调教，十余年来风雨无阻对峙练习方得此技法。”

“路上听你所言，你父亲到天子那边去参议减税之事。此事略有不妙。”

“倒是非常，从未有过如此长之光阴。莫不是有变？”

毕老儿道：“可有此事？”

上文书说至，梁如为其拯救仇人肖猛找间屋子住下。

梁如见是玄谈院，竟有呲之以鼻之竟，淡淡道：“我料是甚么热烈？一群误国庸人，空谈罢了，肖兄不必在乎。”说罢回身便走，肖猛虽是猎奇，却也不好再问，止得跟着梁如而去。

肖猛道：“你父王平常入宫，几时入，几收支得？”

梁如听了，亦有惶恐之色，道：“兄长觉得如何？”

梁如道：“我的性命亦是你救的，肖兄莫要客气。”

方出得官驿，肖猛见街旁一人，贩子之边幅，看似有些熟谙。心想便是误认了熟人，也没再意。走了不至二里路，忽见火线一街坊处，热烈得很。二人亦有猎奇之心，便也来至跟前。见乃是一处高大院落，内又置三层楼宇，气度轩扬。门口金柱大门竟有三扇，二丈余宽，好活力度。门上一大匾额上书“古今玄谈院”。这玄谈院，肖猛却从未听过。便向梁如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