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真相[第2页/共2页]

“你们再看、再指、再群情触怒了他，他建议狂来，动起手来，误伤了谁，误杀了谁，可别说我哥几个没有提示过你们！”一个衙役灵机一动，指着余子强对世人威胁道。

“非也。”卫奕答道，“偷梁换柱。”

余子强道，“不知，衙门甚么也没有说，只说让回家。小莹，我恐怕县令大人不信赖爹爹的话，查出是——”

余小莹撅嘴，“爹爹就是心软！实在小莹早就打算好了，保管冤得那老女人翻不了身，谁知爹爹却偏要跳出来认这个罪。”

“……”

世人一动不动，持续指指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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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杀人犯，被捕了不过一日又被开释，不是放虎归山是甚么？

转头见是余小莹，余子强一改之前的木然态度，神情变得慌乱，赶紧把她向外推去，“小莹，快走，快走，分开这里，往南走也好，往东走也好，总之不要再返来。”

说到这里，他没有再接着说，而是抬高了声音，“总之，你快走，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你这孩子——”余子强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她。

余子强觉得她指入狱一事，轻叹一声，“小莹，说到底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没有教好你。当年我父女二人初入文池，同在堆栈做工，你清理客房时偶然发明梅家藏在枕头下的包裹，见财叛逆，偷回家中。我这个做爹爹的，不但没有怒斥你，要你退归去，反而也鬼迷心窍，与你一同花了那些银子。那年你才八年，如果那一次爹爹狠狠地打你骂你，你也不会一步一步地走到本日。子不教，父之过，是爹爹的错，是爹爹没有教好你，爹爹今后再也不能庇护你了。”

“差爷，这余子强不是杀了李家大蜜斯么，为何又被放了返来？”一个老者问道。

傍晚时分，余小莹拿着从吴兆容身上搜刮来的耳坠和玉佩，跑去城西的当铺当得二十两银子。拿到银子，又去城中最大的食肆要了两只烧鸡、一只羊腿和几个素菜，打包扛在肥胖的肩上，法度轻巧地向余家走去。

余小莹筹办安妥，端一壶酒，徐行走来。

眼看快到，一群吵吵嚷嚷的百姓和着三五个衙役把余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世人中间恰是目光板滞的余子强，一动不动地坐在门槛上。

余小莹铺桌设菜，回身去厨房拿酒，余子强静候。

“偷梁换柱？”沈月然不解，“偷甚么梁？换甚么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