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死他又怎样?[第2页/共2页]
“爹?你真信这疯女人的话!”姜拓捂着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处所,声音里尽是委曲。
姜父看到这块腰牌,刹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赤色一下子褪去,变得惨白如纸。“你去见了长公主?你……你竟然将这事捅到了陛上面前?”
姜颂安却涓滴没有被父亲的气势吓住,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如何?父亲是感觉我这都总管的职位还不敷高,镇不住你吗?那这个呢?”说罢,她又安闲地取出一块腰牌,那是今早长公主赐赉她的。
“来人!”她猛地一声令下,“我以都总管之命,命令将身为副将却临阵脱逃的姜拓马上缉捕,等待发落!”
她的行动和姜父之前将茶水递在她面前时如出一辙,这不是筹议,而是赤裸裸的逼迫。
“别觉得你能威胁到我!”他转头看向姜父,眼神里尽是求救,“爹!您快经验经验这个贱人!”
他双手慌乱地挥动着,声音带着哭腔:“姐姐,我错了,我只是……只是太惊骇了……咱府内我但是独子,若我真出了不测,将军府如何办,爹娘如何办啊?”
陈姨娘扑在姜拓渗血的后背上,指尖颤抖着抚过鞭痕,俄然昂首瞋目圆睁:“不幸的儿子!你爹如何舍得下这狠手?拓儿还这么小,你怎忍心让他受此折磨!”
未等她回神,姜颂安已徐行走向主位,开口道:“您既已开口,可莫要食言,就带着你宝贝儿子,去给我母亲叩首赔罪吧。”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姜家!”陈姨娘踉跄着后退,“打死拓儿,你就不怕背上暗害弟弟的罪名?”
“姜颂安,你不要过分度!”姜拓顿时暴跳如雷,神采涨得通红,指着姜颂安的手都在颤栗。
姜颂安也扶着姜父,焦急喊:“快,拿着我的腰牌去宫内请太医来。”
姜颂安摆摆手,不怒反笑道:“弟弟还真是怀旧,这么快就驰念疆场上的兄弟,迫不及待想去陪陪了。”她眉眼弯起,却无半分笑意。
“好好好……”姜父连说三个“好”字,俄然,他喉头一甜,“噗”地吐出一口血沫,整小我晃了晃,直挺挺地晕在了祠堂前。
姜拓自幼被娇生惯养,细皮嫩肉,哪曾受过这般痛苦?当初入虎帐不过是挂个浮名,整日躲在营帐里妄图安闲,现在哪能接受得住这般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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