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功是我的[第2页/共2页]
正中供奉的牌位蒙着层薄灰,姜颂安伸手将灰擦了擦,摆回原位。
陈姨娘也是急了,到手的鸭子可不能如许飞了,嫁不嫁侄子是小事,儿子的爵位才是大事,语气放软了几分:“安儿,你说甚么胡话那?这功绩但是你弟弟的,今早在祠堂我们不还说过了吗?”
“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谢池梧一字一句,郑地有声的向姜颂安包管。
姜颂安看向父亲,他身上青玉稠闪着光芒,那是前年本身建功,陛下亲赏的绸缎,本身都没舍得用,命人快马送到侯府赶制了几身衣裳送给爹爹和弟弟。
姜颂安神采冷酷,抽出身上的佩剑,放与手心,剑锋闪过,满手鲜血,东篱吓得出了声,正要上前检察伤势,姜颂安抬手制止。
“将军,这是何必那,我家殿下传话,旧事取消,有些事她也无能为力,还请将军请回。”
再说了就算他食言,她也不会恨他,他为她做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说完,姜颂安拉着谢池梧走出了院门。
姜家的人一下傻了眼,本日的姜颂安如何会这么固执,平常首要姜父安抚几下便乖乖将统统东西交上来,难不成真是攀高枝有了胆量?
姜父神采丢脸起来,对着姜颂安背影丢下一句:“不管她,过两日还是会乖乖求着我们嫁,我看她离了我们还能嫁谁?难不成还真要去给人当外室。”
“好,这军功是谁的,自有陛下和军部评断,不是你我两句话就能决定,别的这婚,我也退定了。”
畴前她只感觉这是父亲逼不得已的做法,是父亲看重本身和母亲才松口留下,现在看来都是好笑,陈姨娘不过是他听话的刀。
姜颂安眼神冷酷,目视姜拓,此次她要好都雅清这些家人,上一世她有眼睛的日子未几,如何也没看破这些人嘴脸:“姨娘在说甚么?我如何能够连军功都记错那,我的那些部下现在都在兵部上报了。”
第二日凌晨,公主府外。
出了院子,谢池梧面上有几分担忧。
十年前,姜颂安被送入军中,也是进军没两年,传来母亲暴病而亡,她乃至都没能回家看母亲最后一眼,但是不过半年,父亲就将怀胎十月的通房扶了姨娘。
姜拓气得脸都歪了,红着脸号令,“这点小事姐姐倒是记得清楚,就因为这就要抢军功,公然是睚眦必报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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