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是妾是正妻[第1页/共2页]
让人震惊的是一个整日问诊街头的王爷对一个交战疆场的将军有了情?
心想哪怕本身出身比不上皇室,可即使才貌双全,在姜颂安眼中也应比得上一个病瘫子。
姜颂安见此,不慌不忙地抬了抬手。陈姨娘见状,眼睛瞪得滚圆,满脸不成置信,几步冲到姜颂安面前,伸手就扯开她身前的衣服。
“就是就是,这口提之事都是做妾的!”陈姨娘脸上都要笑着花,“再说了将军府的女儿做妾不是让人笑话吗?”
不过都城中熟谙他的人很多,只因他喜好到处义诊,常常抛头露面,对情爱之事也是淡然处之。
本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功,用命换来的光荣,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拱手让给这个踩着她脊梁往上爬的白眼狼。
谢池梧眼神瞬时掺了几分暗淡,正要开口被一阵笑声打断。
这位王爷自幼聪明过人,三岁便能吟诗,五岁更是出口成章。
陈谨行在一旁笑出声:“哈哈哈,说到底是想养个外室啊,那倒不如跟着我,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能让你做个妾,到时我定会好好待你,总比孀妇的日子好过。”
“是本王!”一道降落有力的声音从院别传了出去。世人闻声转头,刹时被面前的气象吓傻了。
陈谨行面色也有些对劲,看着姜颂安要如何选。
他傲慢垂眸,望着廊下跪着的春雨,桃花眼里浮着笑意:“姐姐现在但是连军功都没有,都城中又很有泼妇名声,能嫁出去都是祖上烧高香,还在这挑三拣四。我和爹爹母亲可都是为你好。”
再重来,姜颂安不想错过他,哪怕与宿世一样嫁人困后院,但是此次是本身选的。
姜颂安正色道:“我不嫁。”
这刺目标红痕落入陈姨娘眼中,反倒成了她的机遇。陈姨娘脸上刹时闪现出对劲的神情,可让她抓住了把柄。
世人将姜颂安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陈姨娘只感觉本身稳操胜券,常日里积存的怨气一股脑全宣泄了出来,话语愈发刺耳。
陈父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慌镇静张地带着世人施礼。
姜颂安不由嘲笑,几张嘴一张一合倒是把她送去做妾了,泼妇名声?
姜父轻笑看向谢池梧:“没想到我家安儿如此争气竟然让王爷亲口提亲,只是这后代婚事不是过家家也要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不是。”
陈姨娘见到撑腰的儿子来了,赶紧说:“就是,哪怕做妾也好过嫁不出去。”
厥后被迫承诺结婚,也是他在大婚夜为本身送了腰牌与手札,承诺只要她不肯,他可为他抢亲。
奇特的是如许一个才气异禀的人,却天生体弱,太医说他活不过二十,皇室内争也就将他解除在外,只当他是个闲散王爷。
来人一身月白织锦,快步走来,身子折断花枝,又抬手将中间丫头捧着的茶水一把推落。
固然听到这些污言秽语,谢池梧的神采还是未变一分,身姿如松,手中慢条斯理地转动着一枚白玉扳指,通俗的眼眸微微眯起,似是在思考着甚么。
陈姨娘听闻,脸上闪过一丝对劲,立马尖声辩驳:“不是你那是谁?难不成你在府里和哪个下人私通?安儿,就算嫁不出去,也不能这么作践本身啊!”
姜颂安瞪着面前弟弟,他怕是忘的洁净,本身为何进虎帐。
谢池梧垂忽的抬眼,墨色瞳孔冷得像是淬了霜。
他穿过世人对劲的面庞,看向姜颂安,声线如同腊月北风里的碎冰,字字清楚地砸在地上:“不是妾,是正妻。”
姜父不悦,“王爷操心了,小女与尚书公子早有婚约。”
“屋内的人不是我。”姜颂安淡淡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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