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尾声[第1页/共2页]
“小生明显不是玉郎,盈盈女人为甚么会在来世草中瞥见小生是玉郎的来世?”
韦彦乐了,“白姬,你吃坏了肚子,不去看大夫,抓几服药吃一吃,去上甚么香?”
黑猫插嘴道:“玳瑁,仆人说的都是究竟,鬼王也没少说仆人的好话!鬼王不是甚么好东西!”
白姬笑眯眯隧道:“我的胃口很好。哪天再饿了,我就去饿鬼道拜访鬼王。”
黑猫喝了一杯滤渌酒,醉了。它坐在月光下骂骂咧咧地说了一会儿胡话,就倒下睡觉了。
“也是为了实现盈盈女人的夙愿,获得一个‘因果’啊。”
缥缈阁中,白姬、元曜、离奴在后院弄月。一只玳瑁色的猫踏着月色来访。白姬拿出一坛滤渌、一坛翠涛,接待玳瑁。
“你……你公然是为了找兴趣……”
玳瑁猫道:“不准你对鬼王出言不逊!”
仲夏之夜,月光如水。
黑猫活力地挠归去,“我说的都是究竟!”
白姬回眸,道:“轩之有甚么疑问?”
白姬递给黑猫一杯滤渌酒,劝道:“离奴,不要再悲伤了。玳瑁有口偶然,它还是很喜好你这个哥哥的。”
白姬啧啧叹道:“鬼王老是以己度人,觉得谁都跟他一样阴暗险恶,几次无常。这引魂灯我倒还是至心想遵循承诺,还给他的。不过,他既然情愿相送,我如果回绝,未免太没规矩了。”
元曜转头望了一眼缥缈阁,感慨道,“来世,小生不晓得能不能走进缥缈阁。”
第二天上午,离奴宿醉未醒,白姬和元曜吃过毕罗以后,一个闲坐无聊,对镜簪花,一个拿着鸡毛掸子给古玩掸灰。
“我在轩之拾回的玉郎的遗骨上施了一点儿小神通。轩之胸前挂着白骨,盈盈女人想着玉郎时,就会从水镜中瞥见轩之。”
它想起了鬼王听到动静后,浑身颤栗地吼道:“它不是龙妖,它是妖怪!是妖怪!”,心中也有些发悚。面前这个满脸笑容的白衣女人,必然是妖怪!必然是妖怪!!
白姬笑道:“我这点儿病,还是上香好得快。”
被白姬灌了半杯滤渌酒,元曜醉倒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两只黄鼠狼在郊野里欢愉地奔驰,相偎相依,非常幸运。
韦彦一展折扇,道:“来世啊,轩之说不定会真的成为我的娘子。”
元曜问白姬,道:“关于盈盈女人的事,小生有一个疑问。”
“但愿如此。”白姬笑道。她没有奉告元曜,玉郎已经没有来世,而是永久地消逝了。
白姬站在缥缈阁门口,望着元曜和韦彦渐行渐远,喃喃道:“来世,轩之还会走进缥缈阁吗?”
元曜放下鸡毛掸子,活力隧道:“丹阳,你再乱叫,小生活力了!”
白姬摇扇笑道:“哎呀,鬼王真慷慨。”
白姬笑道:“有劳轩之了。”
元曜有些活力,道:“你当时为甚么不把玉郎的遗骨挂在你本身身上?你和丹阳结婚好了,恰好害得小生一向被丹阳玩弄讽刺!”
白姬一边望月,一边喝滤渌酒,似醉非醉。
元曜和韦彦走了。
“因为,她向来世草中窥测玉郎的转世时,我略微动了一点儿小手脚。”
元曜活力隧道:“丹阳,你不要再开打趣了!”
元曜想起了黄盈盈。它来缥缈阁的那一晚,白姬也在喝滤渌酒,翠涛酒,还喝醉了。
(《来世草》完)
韦彦道:“明天慈恩寺里,虚空禅师会开无遮大会,阐述佛法,仿佛是有关宿世、此生、来世的。”
“哥哥你去死!”玳瑁猫狠狠地挠了黑猫一爪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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