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尘埃落定[第5页/共5页]

她刚强地摇点头，挑选了用沉默来对抗。可在曲寞看来，恰是因为她的脾气里的偏执，撞了南墙也不转头的本性，才导致她在面对叛变时挑选极度手腕。

赵川听了连滚带爬往门口去，用头撞开门滚了出去。他大呼着，看神采明显是神智有些不清。

“曲队，法证科把查验成果送来了。”陆离拿着陈述出去，意味深长地瞧了柯敏一眼，内里有震惊、质疑、惊骇，另有一丝怜悯。

唐宁死的时候穿的小号衣是燕妮的，她为了上头条，竟然说本身才是凶手真正的工具。你抓住这一点，在电话里跟燕妮说，她现在是凶部下一个行凶的目标，警方派你去庇护她。而她明显晓得‘柯敏’这个名字，出于各种心机，她必定会让你出来，并且会盛装打扮了一番。

“是啊，租车子的人普通都是门生或者外埠来旅游的人。我看她穿戴打扮和口音，既不是门生，又不是外埠人。当时她仿佛很焦急的模样，取出五百给我连代价都没问，顺手推了离她比来的车子骑上就走。我追着她要打收据，她的墨镜掉了，我瞥见她的眼角有一颗黑痣。她把墨镜捡起来戴上，又着仓猝慌的走了。厥后，她没有返来送车子，也没取押金，不过车子最后还是返来了。

很久，她才开口说：“我认罪，你说得都是究竟。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再进拘留所之前想见赵川一面！”

“如何？吓傻了？”柯敏吃吃地笑起来。

这事提及来还真是刚巧，我去病院看望抱病的老朋友，竟然在病院后门的车棚里瞥见了那辆车子。上面另有我们租车行特有的标记，底子就错不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人体彩绘是跟多多的兴趣班教员学的吧？我记得你每个周末都要陪着多多去少年宫上课，很少有落下的时候。燕妮身上的彩绘老练陋劣，一看就是入门的程度。

“我甚么都没做过！”柯敏咬死不承认。

柯敏只好把手机取出来，在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刹时，她的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这时候，内里传来拍门的声音，一个陌生的大男孩走出去。他戴着黑框眼镜，穿戴衬衫，扣子一向扣到领口的最上面。衬衫掖进裤子里，老款的皮带仿佛用了好几年的模样。皮带上面拴着一串钥匙，脚上穿戴一双旅游鞋，典范的宅男打扮。

“为甚么要我出来？不是柯敏出来，我们一起分开吗？”他见陆离让他进扣问室，另有些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