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尘埃落定[第2页/共5页]

凶手杀死了燕妮，照了这些照片，还把照片传到赵川的电脑里。那天赵川没有回家，能打仗到这台条记本电脑的人只要两个――柯敏和多多。究竟是谁上传了照片，答案不言而明。

“曲队，法证科把查验成果送来了。”陆离拿着陈述出去，意味深长地瞧了柯敏一眼，内里有震惊、质疑、惊骇，另有一丝怜悯。

“疯？我如何会疯呢？你晓得我是如何措置那两个胎儿吗？”柯敏抬头大笑起来，眼中尽是镇静和狂乱，“我把他们洗洁净切成块放进绞肉机里。搅成肉馅拌上调料，给你包了一顿饺子。你还记得吗？你吃得非常香，还说我的技术越来越好。不是我的技术好，而是你的孩子――很好吃！”

这时候，内里传来拍门的声音，一个陌生的大男孩走出去。他戴着黑框眼镜，穿戴衬衫，扣子一向扣到领口的最上面。衬衫掖进裤子里，老款的皮带仿佛用了好几年的模样。皮带上面拴着一串钥匙，脚上穿戴一双旅游鞋，典范的宅男打扮。

“我没去过甚么火车站，这位老伯必然是大哥目炫看错了。不能光凭他一面之词就非说我出去过，这是诬告！老伯，你看清楚，如果认错了你要负任务！杀人不是小罪名，你晓得本身一句话对我有甚么影响吗？”柯敏盯着老头，满脸严厉地说着。别看她平常驯良夷易近人，这气场一开，也有几分有钱人太太高人一等的气势。

他想要摆脱开柯敏的钳制，可不晓得她那里来得如许大的力量。

他让老头出去，看着柯敏说：“留在燕妮身上的头发是你的，你能够说是那天勘察现场的时候偶然留下的。手机里的照片，你能够说是别人传给你的。老伯证明你从火车站租了自行车，厥后在病院后门的车棚里找到，你能够说是他老眼昏花认错人，统统都是偶合。可如果找到燕妮的手链，你就无话可说了吧？上面必然留下了燕妮的血迹，另有你的指纹。”

曲寞让顾城把照片定格在燕妮的尸身上，“照片上面的燕妮戴动手链，这个手链是你丈夫从巴厘岛买返来的。你们一人一条，你在刑警队第一次见到燕妮戴得时候就起了思疑。因为赵川奉告你，这手链海内没有，是外洋的一个品牌，并且是独一无二。

“变态？呵呵，我变态也是你逼的！我奉告你赵川，你如果再敢弄出孩子分多多的产业，我做鬼也会去找你。嘻嘻，饺子好吃吗？”柯敏似哭又似笑，一副疯颠地模样。

那两个胎儿长得一样大，连生殖器都看得清楚了。都说男孩像妈，女孩像爸，不晓得他们长大了会像谁。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不能生不要紧，你这辈子只要多多一个孩子就够了。以是，我替你把他们措置掉了。”

“你说得那是十多年前做女人时的我。当时的我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甚么事都不会做。可自从跟你结了婚，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烧饭做菜、洗衣打扫房间，灌煤气生炉子。学会节约持家，每天只花五毛钱买一大堆烂韭菜，高低顿变着花腔吃。

“我不想让多多晓得他的母亲是杀人犯，以是你从这里分开后，回家顿时带着他走，越远越好永久不要再返来！”柯敏安静地说着，“自从我想要杀了燕妮，我就晓得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我没想到来得如许快。我还想要陪着多多长大，看着他念大学、结婚生子，到时候死也瞑目了。现在……我独一的欲望就是让他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