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废后犯病[第2页/共2页]

“哦。”她应了一声，抬手把门给关上了。这门一关上，不通风，屋内味道显得更重。燕亭眼睛俄然恍惚了起来，倒不是说菩萨心肠触景感念，而是被这味道辣的眼睛疼。

燕亭内心一热。她父母很早就没了，她对母亲的印象非常恍惚。眼下这位废后固然心智混乱，但好歹是个“亲娘”，甚么都不记得了也还晓得本身有个女儿。

燕亭用力看着废后的眼睛，想从内里捕获到甚么，哪怕是一个眼神。可在那双曾经绝代风华的双眼中，燕亭只看到了痴傻。

燕亭局促的站在门口没敢动。

离的老远呢，便闻到一股腥臊的臭气。这味道非常庞大，不但是屎尿气味，此中还异化了药味。

燕亭哭笑不得，往远处一瞧，在边上坐着的曲嬷嬷如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那意义像是让她不要逆了废后的意义。

废后说了曲嬷嬷是害她的人以后，眼睛一转，咧开嘴开端傻乐。然后毫不顾忌本身的形象，脱了裤子便在地上尿了一泡。

“扒我窗户的人啊，他们也不出去，就在内里看。看完了还在外头吹笛子，吹完笛子就相互揪头发。头发……头发……”废后不晓得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当真说话给燕亭听。

几番轻唤打断了燕亭的深思。燕亭回过神，见面前立了个宫女，是鹊儿。看她神情，仿佛是有甚么急事儿。

或许是本身想多了。

曲嬷嬷缓缓站起来，对着燕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问道：“公主的头还疼吗？但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燕亭抖了个激灵，心说莫非废后不是真疯，只是装疯。她是在通过发疯症状来让本身谨慎防备曲嬷嬷？

燕亭晃了晃脑袋说：“疼是倒不疼了，但东西还是想不起来。还望嬷嬷今后多提点些。”

虽说燕亭是穿超出来的，但如何说那废后也是赐赉她这具身子生命之人，卖个面子还是应当的。燕亭又是比较重孝道之人，她便不再多问，跟着鹊儿去了废后的院子。

她说了声好，就拉着废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莫非……

曲嬷嬷年纪应当很大了，蜡黄的脸上充满了褶子。一双眼睛藏在皱纹里，神采没甚么窜改，她仿佛早就对废后的病习觉得常了。

曲嬷嬷？

真正的那位公主此前活不下去了，要寻死，一脑门子撞上了南墙，脑袋瓜差点开了瓢，流了很多血。请了太医过来顾问了小半个月，又在床上躺了些光阴，总算是睁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