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教书先生疑云[第1页/共4页]

萧云霆的手苗条有力，虎口处有一层薄茧——

小鱼咬着嘴唇不喊疼，但额头上的汗珠透露了他的痛苦。

这句话让林小满既放心又心惊——

"明日我会进城。"他低声说，"三日内，周大虎不会再找你们费事。"

"放心。"萧云霆按住她的肩膀，"我的人一向在暗中庇护你们。"

"是。"黑衣人踌躇了一下，"那位林女人..."

傍晚时分，小鱼从书院返来，带返来一个动静："姐，萧先生申明日书院休沐，他要进城一趟。"

林小满领他进屋。

扒开灰烬，几片未燃尽的纸角上模糊可见"密奏"二字。

萧云霆顺着她的视野看去，不动声色地拂了拂袖摆：

右腿膝盖肿得发亮，青紫的淤血在惨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林小满躲在庙外一棵老槐树后，透过破败的窗棂，瞥见庙内点着一盏暗淡的油灯。

"林女人好雅兴。"

他顿了顿，"她弟弟的腿伤，让孙太医配些药来。"

"前提？"林小满警戒地后退一步。

那是耐久握剑才会留下的陈迹，绝非教书先生该有的。

他看向屋内，"我能看看小苗女人吗？"

他起家告别，"书院另有课，我先告别了。"

萧云霆负手而立，另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信函。

林小满听到这里，心头剧震，不谨慎踩断一根枯枝。

官窑瓷、密信灰烬、诊脉伎俩、虎口剑茧...这些线索拼集在一起，指向一个她不敢细想的答案。

夜风吹过树梢，收回沙沙声响。

"聪明的女人。"他收剑入鞘，"既然如此，我们谈谈前提。"

萧云霆对周大虎的兴趣过分变态，再遐想到那张"酉时三刻"的纸条，她决定今晚去一探究竟。

这类邃密程度绝非浅显药铺能供应的。

跑出一段间隔后，林小满气喘吁吁地停下："是谁？"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萧云霆一把拉住林小满的手："走！"

"想起有本书落在住处，返来取。"

林小满侧身让他进门，目光却不自发地落在他衣摆上——

小苗已经醒了，正衰弱地靠在哥哥怀里。

她持续搜索，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发明了一小堆灰烬。

"说是去买笔墨。"

"先、先生不是去书院了吗？"她攥紧手中的瓷片，锋利的边沿刺得掌心发疼。

在半山腰一处僻静转角，她发明了几块较大的红色瓷片。

"奉告赵统领，按打算行事。"

"与书院有合作的药铺，代价公道。"

是萧云霆的声音。

林小满心跳如鼓，正想细心检察，俄然闻声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

捡起来细看，瓷片胎质细致，釉色莹润，底足处残留着半个青花款识——"内府"二字清楚可辨。

"王甫这个老狐狸..."他冷哼一声，将信靠近灯焰。

林小满展开纸团，上面用朱砂写着几个字："酉时三刻，老处所"。

她鼻子一酸——这孩子为了救mm，硬是忍着疼跑了那么远的路。

"先生太破钞了。"

萧云霆的声音降落而压抑，"只要她最小的mm带着家传玉佩逃出宫去，下落不明。"

林小满回身就跑，却闻声身后衣袂破空之声。

"别出声。"

这是官窑御用瓷！

不是昨晚看到的那半块凤凰玉佩，但这枚玉佩的络子却用了一种罕见的双股金线编法。

这一声"主子"如惊雷炸响在林小满耳边。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双腿发软几近站不住。

他指尖一弹，瓷片飞入远处草丛，

他将竹篮递给林小满，"甘草和绿豆，再服三日便可除根。"

他回身拜别，灰布长衫在夜风中翻飞，转眼融入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