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灯节上[第3页/共3页]

履霜忙把糕点放下了，两手背在身后。

履霜有些焦炙，“有的，就是有。窦宪今后会变成霍去病那样的大将军。”

老头儿点头笑道，“花灯节，拿钱去买灯那未免俗了。”

窦宪接连两次都没猜着，气的脸都黑了，对履霜道，“最后一个让我来！不准你发言！...自东向西，自南自北，无思不平。”他沉吟了一会，扬眉而笑，“是蜘蛛吧，必然是蜘蛛。”

窦宪听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拍了拍她的肩，竖了个大拇指。

梁敏见状，打起圆场来，“小孩子嘛。”把履霜的手拉了出来，将糕点重新放进她手里。

身边的履霜歪头想了一会儿，轻声问，“是用吗？”

履霜咬着袖子一抽一抽的，正筹算哭，忽听窦宪道，“...脚底还算洁净。”放下了她的左脚，转而又去抬右脚，对着月光打量，“这个也，也还行吧！”放下了，利索地蹲在了墙边。

“不是...你肩上的肉太松了。”

窦宪略皱眉，只当没听到。不想脚步声垂垂趋近，不一会儿的工夫，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丹凤眼上挑、色彩骄人的少女跑了过来，笑道，“表哥，你如何也不睬我？”

见履霜一向不说话，窦宪不免催促了一声，“快挑呀。”

她语意咄咄，窦宪心中不悦，便不筹算睬她，转头对履霜道，“走吧。”

窦宪在手心胡乱地画着，“...阳？...人？...口？”老头儿皆点头否定了。

履霜忙说不要，一手握住近旁的粗树枝，一手提起裙子，往他肩上踩。

“你脚瘸了？”

窦宪哼了一声，“小孩子家，说话倒轻巧。”

窦宪跟她对峙了好一会儿，见实在拗不过，才终究认命地去不远处的茶棚里偷了一把竹椅，踩上去，把她抱了下来。

梁敏一听到“窦”字，顿时眼神一亮，松开手笑道，“本来你就是姨夫新收的养女啊。”整小我都暖和了下来，一叠声地让身后的奴婢、侍卫们把她刚买的东西都拿来，给履霜mm挑。

窦宪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吱声，不耐烦道，“小傻子，你聋啦？”蹲下身去掀她的裙摆，手顺着探出来，一起往小腿走。

“......”

履霜念叨，“画时圆，写时方，寒时短，热时长。”

履霜问，“日？”

卖灯的老头儿笑吟吟地号召道，“两位好啊，小铺的花灯，每猜对三个商谜便赠送一盏。如何样，来尝尝吗？”

“大早晨的，哪家书院会开？再则书院开在闹市里，那墨客们还学个屁？瞧你那脑筋。”窦宪没好气地举起左手圈了个圆，又拿右手食指伸出来，道，“孔、门，前面一个，前面一个。懂了吗？”

窦宪“唔”了声，“你倒不重。”话刚说完，便感受履霜在他肩上原地踏了两步。忙伸手打了她小腿一下，怒道，“傻子，你干甚么？！”

履霜见她刁悍，少不得扁着嘴小声说了。

窦宪哼了一声，“落魄墨客，有甚么好瞧的？我最看不上这类人。”

“好好。小孩子家，嘴这么甜。”窦宪揉着她的脑袋笑了起来，“一会儿给你买汤圆吃。”

履霜想也不想地接口，“有和陛下一样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