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芭蕉林[第1页/共3页]
还他娘跟我扯谎!
这下木已成舟,要么问个水落石出,要么拼个头破血流。
旗娃掂起脚尖,触到那一串绿油油的芭蕉果实,又问:“芭蕉?我从小到大,还没整过这玩意儿,你说这东西能下嘴吗?”
这怪诞的景象,让我感觉“公理”在天平上顺势一滑,滑到了刘思革那一方。他身材里装满了关于公理的信奉,而我,才是穷凶极恶的“险恶”一方!
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以后,刘思革脸上的惊骇与痛苦里,的的确确是闪过了一丝惶恐。但这仅仅是一瞬,一瞬以后,这长季子就闭上了眼,抹掉了那些转眼即逝的纤细情感,惊诧与惶恐,从他那乌黑的脸上一并消逝。
他痛苦的捂着肚皮,吐了一口黏稠的唾液出来。抬开端,长季子看到面前是一口黑洞洞的枪口,痛苦中并杂起了惊骇。但他仿佛还说不出话,只得闭上眼睛,牙关紧咬,停歇痛苦。
可另一个题目――刘思革,那边就要难一些了。这长季子会承认吗?如果他嘴巴死咬着不放,我该如何办?
刘思革先是一愣,然后两条眉毛一挤,立马回问:“啊?老吴你讲啥?我哪时候――”
行啊,刘思革,当老子不存在啊!我颤抖着身材,肝火如摔破了的毒气罐子,飘但是上。老子当年在越南舔刀饮血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数细姨星,看玉轮呢。仇敌我杀过很多,再多杀你一个假惺惺、撒大话的战友也无所谓。感觉我在唬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几步猛退以后,“啪”的一声,刘思革的后背撞在了一株芭蕉树干上。狠恶的撞击,让芭蕉叶上积留的雨水,马上如滂湃大水,洒在他身上。在这过程中,我已经翻开了雨衣,取出了手枪。
内里的雨势不过才持续了十来分钟,但十来分钟的雨水冲刷,就将脚下的泥土变得坚固、泥泞,可想而知雨水量该有多大。
肚子被拳脚相加、冲锋枪被硬扯掉的刘思革,隔了好一阵才靠在芭蕉树上反应返来。
见我开口,刘思革才扬起嘴角,咧嘴一笑,褶子挤了半张脸。他点头道:“嗯,我搁在雨衣下头的,没弊端。”
但雨水带来的声响已经成为了耳边的统统,除非有人在林里头吹起号子,我才听得见。雨势之下,我只需留意面前的动静就行了。
“你先动着,我去撒个尿。别东摸西摸的啊,只能折叶子!”说完我就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往刘思革的方向动去。
“不清楚,应当是芭蕉吧,香蕉是黄色嘛,这东西是青的,必定是芭蕉。”我扭头瞥着刘思革,心不在焉的答了旗娃一句。
证据确实,我可懒得再踌躇了。这长季子如果不承认,我明天还真要用手枪抵着他的脑门不成。
看来,这龟孙子是真咬定了我在唬他,感觉我动不起真格,就是摆摆架子――因而干脆懒得理我。无声的回击,老是最为有力的。
刘思革这番话让我心中的肝火马上燃起。肝火之下,他这句话还没讲完,我就蓦地抬起右脚,往刘思革的肚皮上顶了一膝盖。这一猛顶之下,刘思革的身材当即就失衡,他含混着嘴里没说完的话,今后急倒。
这里的芭蕉树实在还远未达到成林的范围,仅是三五株芭蕉堆积一起,再分离在乱草杂藤当中。也就二三十株的模样。我物色好几树芭蕉,就打手势让两人停了下来。昂首一看,这树还生得挺高,手能够着的就只要底下的几片嫩小叶子。
但我向来不是一个做事风俗柔嫩寡断的人,游移了大抵一秒,决定没做好的我,就取下肩头的冲锋枪,对旗娃号令着说:“来,把枪给我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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