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4页/共4页]

“我曾经很爱你，比你设想的都多，尚谦曜，”沐空安闭着眼睛没有展开，“但是，那是曾经。”

“你如何这么狠心呢，沐空安？”

“我会对你好的，我包管，我们归去吧，这么闹腾干甚么呢？我们都在一起七年了，人生有几个七年？……”

“前人云‘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我对这句话坚信不疑。”

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尚谦曜这辈子就低过两次头，一次是求沐空安救他母亲，第二次就是这几天求沐空安转头。

“我们……”尚谦曜想要说些甚么，沐空安完整没给他机遇。

“不！毫不！”半晌，这两个字终究被尚谦曜从牙关里挤了出来。

沉默了好久，男人阴霾道：“你只能陪我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