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魏忠贤,我又被你害一次(下)[第2页/共3页]
笑着笑着,一串泪珠从李进忠眼角滑落。
三人又说了会话,李进忠叫人把国诚送回了文昌宫胡同。
国诚脱口喊完魏红莲,心中已是悔怨万分,又如何甘心喊李进忠呢?但国诚看到李进忠一派慈爱的爷爷的模样,不忍突破他的胡想,心想不管喊你甚么,我都占了便宜。我来自于后代,论起来,不晓得是你们大明人的第几代灰孙子,现在喊你,不但占了你的便宜,还占了你儿子的便宜,占了你儿子的儿子的便宜。想到这里,心一横,喊道:“爷爷。”
在梦境中,国诚感到烛光摇摆,听到一阵妇女的低泣声,垂垂复苏。睁眼一看,本身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锦被。他动动脚指,发明鞋袜早已被人脱下。他坐起家来,想找找袜子,一挑开蚊帐,就瞥见李进忠和一个青年妇女坐在房间里。见国诚醒了,那女人赶快擦擦眼泪,拿着两只洁白的新袜子,帮他穿上,又帮他套上两只全新的厚底布鞋,也不知怎的,这布鞋竟然完整合适。
听到这个熟谙又陌生的字眼,魏红莲大喜过望,“心肝肉肉”喊个不断。
“我很累,很累。”国诚倦怠地说,“为你在祖父面前争夺好处;为你设想儿童乐土;为你建立毛巾织造局、香水工坊、香皂制造馆;为你去交友权贵。我这么累,换不来你的至心与信赖,只换来你的指责。我想,或许当时的承诺太草率了,还是去南边吧。现在走,或许还能留下一个念想。等猜忌加深了,或许我们之间只剩下痛恨了。”
“国、国诚哥,”朱由检有点踌躇该不该问,“你去那里了?”
国诚想,汗青公然有很大的惯性,想凭一己之力去窜改它,还是太天真了。还是丢弃不实在际的设法,去南边吧,再见了朱由检,再见了都城。
国诚在内心破口痛骂:“靠,香蕉西瓜,魏忠贤,我又被你谗谄一次。你半夜半夜大张旗鼓地来找我,不就是逗朱由检来思疑我吗?”
排闼一看,朱由检和王承恩都坐在房里。朱由检神采很丢脸,神情像受伤的小刺猬那样充满防备与思疑,如同和国诚初度见面时那样。
坐在车里,国诚想,李进忠找我还能有甚么事,不过就是本身是不是他外孙的事,罢罢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去一趟吧。回到幼儿体后,国诚较着感到体力不支,车上归正铺着软垫,干脆放心大胆地睡着了。
李进忠呵叱道:“傻丫头,你们母子相会是多么令人欢畅的事,哭个甚么劲呀,学我一样,笑,哈哈哈。”
李进忠把国诚举到面前,说道:“也喊我一声。”
马车停在路边,内侍把国诚悄悄地放进车内,放下车帘,马蹄声声,车轮滚滚,已经驶离了文昌宫胡同。
说完,李进忠扒开魏红莲,抱起国诚。国诚想,莫非我扯谈的生日还真和你们失落的外孙一样,这下子没法抛清和你们的干系喽。
青年妇女的絮干脆叨哭诉着,国诚上辈子本是孤儿,巴望父母的暖和,再加上心肠又软,极易被人打动,也陪着一起哭了起来。
早晨,国诚正想睡觉,房门被敲响了。国诚翻开门一看,是一个面熟的内侍。
朱由检一脸气愤,大吼道:“你就这么急着叛变我,投奔新的主子……”
“我感觉还是保持原样比较好些,”国诚不想和李进忠建立过分密切的干系,“如许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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