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第2页/共3页]

众黑衣人七手八脚把李文通扒得精光，成“大”字状绑在木栅栏上。以后，把绑在腰间的人头取下，绑在他的身边。

来到廊房四条，吴虎平见到一排木栅栏，这是为了防盗设立的，这的确就是现成的绑人的好处所。

现在已是半夜，天字六号房的灯早已燃烧，窗户紧闭。

朱由检道：“如许做，痛快倒是痛快，但是为甚么不干掉李文通这狗贼呢？”

吴虎平号令世人把恶奴们的首级斩下，系在腰间。然后跳窗而出，寻到天字三号房，却发明房里灯火透明，有调笑声传出。

吴虎平用手将窗户纸点破一个洞，偷眼旁观。只见屋内的桌子上趴着三人，两女一男，衣衫不整，看来刚才没做甚么功德。

朱由检道：“光屁股绑在大街上，的确让他丢人丢大了，但是我感觉对他的奖惩还是太轻了。”

窥伺兵眼睛在客房扫视了一下，又伸出指头点了好几遍，对吴虎平道：“是那间房。”

屋外走廊上有烛光，非常亮，屋内并没点灯，以是黑汉并没有发觉出屋里的非常，但吴虎平觑得逼真，恰是侯慧卿描述过的黑虎。当下再不游移，猱身扑上，腰刀划过黑虎的喉咙。这一刀够狠，直接堵截了他的气管。

朱由检和朱诚恳下大喜，跑向房里。因为欢畅过甚，朱由检没重视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几乎跌倒，幸亏朱诚在中间一把扶住。

朱诚见冯梦龙的眼睛里燃起了但愿之光，便把在内里心急如焚地等待的世人放了出去。

吴虎平带领11名锦衣卫穿戴便衣，趁着夜色蒙蒙，穿大街越冷巷，专挑人迹罕至的处所走。

吴虎平一声令下，黑衣人们像猴子一样敏捷地爬上树。

朱诚见冯梦龙笑了，晓得他求死之志渐淡，又说道：“昔日韩信甘受胯下之辱，这才成了西汉的建国名将。你本日之辱，能大过韩信吗？如果他杀了，今后如何能当过礼部尚书？”

吴虎平扶住黑虎的尸身，悄悄放下。回身将门插上，向黑衣人点点头，表示脱手。黑衣人抽出腰刀，一刀一个，如砍瓜切菜般地将睡得像死猪般的恶奴们杀死。

朱诚道：“别急，我另有后招呢。明天，我就叫人将编成戏，让人在北都城里演，戏中的李甲直接改名为李文通，李甲父亲的名字改成为李三才。既然他承认了，也没甚么好客气的。”

朱诚一声断喝：“开口，你是皇上弟弟的教员，甚么时候都该当向他通报主动、向上的思惟豪情，如何能够当着皇上弟弟的面，说出如此沮丧的话呢？”

朱诚道：“当然有了，这是找奸夫的五大抵素。潘，指的是潘安的貌；驴，指的是驴大的货；邓，指的是要似邓通般有钱；小，指的是谨慎，要有绵里针般的忍耐；闲，指的是要有闲工夫。这驴大的货，侯蜜斯又不能把你扒光来看看，这回算是借着这个机遇看清楚了。你要他杀了，叫侯蜜斯到那里再去找驴大的货？”

朱诚悄声地说道：“冯先生大才，应当读过吧。还记不记得‘潘、驴、邓、小、闲’五个字？”

朱诚蓦地觉悟，叹道：“战役总在乎想不到的时候到临，不会等你做好筹办。不要紧，我们先写好脚本，排练好。先让李文通过个好年，大年月朔给他奉上一出好戏。”

朱诚道：“别如许看着我。当年文东来也是一介白丁，我向神宗显天子保举了他，现在不是成了正三品的应天府尹吗？”

黑衣人像猫似的悄悄巧巧地跳进房里，连一点声音也没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