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民国二十年(1931)[第1页/共20页]
《洋车夫》不但“译笔不错”,并且装帧华丽,黄色布面精装,内附五十多帧线条流利、活泼形象的速写插图。从妇女的头饰、男人的长辫来看,故事产生在北洋军阀期间,这无疑与《骆驼祥子》所描述的民国初的社会糊口有出入。翻译者并没有北平的糊口经历,对中国文明也不甚体味,有关北平的糊口、民风、气象、风景多是望文生义,弊端很多。
《骆驼草》非“语丝体”之持续,而是彰显周作人的“京派”闲适小品气势。其《发刊词》中,开宗明义,“不谈国事”,在“文艺方面、思惟方面,或而至于讲闲话,玩古董,都是料不到的,笑骂由你笑骂,好文章我自为之,不好亦知其丑”。徐祖正在《骆驼草》上颁发《文学活动与政治的相干性》说:“但愿处置政治反动的人始终不要丧失在文艺天下里少了不成的那种竭诚性与完整性;同时对于从政治的态度返来谈文艺的人罕用一点他们的鼓吹与煽动。”此文表达了《骆驼草》对政治的旁观、超然的态度。这少不了引发进步年青人特别是右翼作家的攻讦,称《骆驼草》的作家群是“式微”文人。俞平伯作《又是式微》(《骆驼草》第七期),辩驳这些攻讦。
另几封书柬也是写朋友集会、谈诗说禅的。前不久,见收信人朱英诞写的《记念冯文炳先生(外一篇)——西仓清谈小记》(《新文学史料》)一文,让我们对当时废名的处境有所体味。
值得重视的是,人们读周作人的散文,多讲其平淡的本质、低徊的兴趣、絮语般拉家常式的气势,却忽视他散文中长存的暖和的人道和情面。
老舍的出身、经历及小我奇特的艺术气质,构成了他本身的文学视角和艺术气势。在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文坛,他在题材上冲破了新文学限于青年门生和知识分子的圈子,拓展到市民大众中去,这是老舍对新文学的奇特进献。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北京人,出身贫苦的满族旗人家庭。父亲是一个月挣三两饷银的皇城护军,为了保卫京师,在庚子事情八国联军的炮火中灭亡。今后一大师人“全仗母亲身力扶养”。老舍在《我的母亲》(1943年《半月文萃》)一文中写道:“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补缀或裁缝衣裳。在我的影象中,她的手长年是鲜红微肿的。”
九一八事情,是中国抗日战役史上的标记性事件,自这日起,直到1945年日本投降,中日两国处于战役状况长达十四年之久。
除了祥子,大胆凶暴、有点变态的老女人虎妞,霸道残暴的车主刘四,欲起又落的二强子,忍耐毒害的曹传授,一步步走向毁灭的小福子,也都个个新鲜,成为“陌生的这一个”。
二人的教员周作人,将之写进《怀废名》中:
笔者的同事、老舍的大女儿舒济大姐在《从父亲老舍的满族籍和习好提及》一文中,先容老舍1930年夏从英国路过新加坡时,做了几个月西席,然后再经上海回到北平,“住在他的同窗、老友白涤洲家中”。“一天,北平门生画报社记者陈逸飞去拜访他,他正在屋中练拳,他对陈逸飞说,他练的是昆仑六合拳的内家拳,专重气功,是为了摄生防身。陈不信能够防身,两人一过手,一下子就把陈击败。”
《未名》是此前两年的元月,由鲁迅联络几个青年作家创办的《莽原》停刊后又创办的半月刊。《莽原》由莽原社办,《未名》是未名社出版,可视为《语丝》的延长。
请收藏本站:m.kuxs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