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第1页/共4页]

莫氏很干脆地应了声好，携着瑜楚把罗氏一行人送出了院门，便从速让瑜楚上床歇着。

瑜楚没有出声，莫氏点了点头，婆子们便把红叶拖了下去。斯须，院里传来打板子的声音和红叶压抑的，低低的叫声。

罗氏听了莫氏的话，倒是真的焦急起来。莫氏说华敦归天后她们母子忍气吞声地过日子，岂不是在指责她和华叙成心怠慢他们孤儿寡母？这话如果传出去让御史们听到，华叙本年的升姑息不要想了！

红叶大惊，忙乞助地朝向瑜英：“女人，奴婢……”

罗氏俄然打出苦情牌，瑜楚对此倒是无所谓，归正她跟华老太太也不熟，何况按照她领受的影象，华老太太也一向不待见她和华璋姐弟两个。可莫氏分歧，较着踌躇起来，摸索着问罗氏：“那依大嫂看，该如何措置？”

瑜楚内心悄悄下了决计，大要上却一副受尽委曲的模样：“我晓得红叶是老太太给大姐姐的，红叶的老子娘也都在延寿堂当差，大伯母护着她，是不想获咎老太太。连大伯母都保护红叶，这府里另有谁敢动她？我如果再请不到柯府尹出面，此次受伤的事只怕就要不了了之，自认不利了。”

莫氏哼了一声，说道：“不劳动大嫂鞠问了，红叶，你就在这里说吧，为甚么要推二女人？”

想到这里，罗氏悄悄咬牙，只能亲身下地拉住被五花大绑的红叶，向莫氏和瑜楚陪谨慎：“弟妹，二女人，我来都城这么多年，向来没有传闻过哪个四品官儿的后宅闹出要把下人送顺天府的事。明天若真把红叶送去了，我和大老爷的脸面还在其次，如果老太太气病了可如何是好？”

罗氏眼看着几个婆子进到屋来，正要捆红叶，又急又气：“弟妹，你看你，这红叶毕竟是老太太的人，就这么捆了送去顺天府，老太太那儿也说不畴昔啊。”

瑜楚大为叹服，正想表达一下本身的敬佩之前，却瞥见莫氏一个眼风扫过来，说：“柯蜜斯真给你写信了？”

莫氏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我原觉得你颠末此次的事长大了，晓得甚么叫借势，本来还是这么愣愣的！把红叶送去衙门，事情闹大，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大伯母刚才虽是出无私心，可她说的没错，外头的人才不管谁对谁错，吏部侍郎府的下人因对主子脱手进了顺天府，鼓吹开来，还不定被如何编排呢！你还没订婚，如何能搅到这些事里头！”

罗氏内心发苦，暗道：我发卖的是你买来的下人，红叶但是华家的家生子，老子娘极得老太太欢心，这能比吗？可这话却不好说，只得深思一会儿，毕竟怕莫氏不松口，只能咬牙道：“红叶害二女人受了重伤，罪无可恕，打二十板子，撵出去，今后府里各院都不准用她！”

瑜楚讶然，本来莫氏嘴上不说，内心却甚么都清楚。正想着，顺嘴说道：“我本来想着，把红叶送到顺天府，她一惊骇，说不得就都招了。”

“我那是借机逼着你大伯母从速做个定夺呢！明天如果让红叶出了响月斋，再措置她，就不能这么顺利了。你大伯客岁考成得了优，眼看着要再进一步了，这节骨眼儿上如果闹出下人犯上的事，就是治家不严，说不得就有甚么变故。再加上温姨娘有了身孕，恰是对劲的时候。这里外里的事儿搅在一起，你大伯母可不敢让后宅翻出甚么花来，不然她这当家主母可坐不安生呢！”

“但是明天这么一闹，老太太定然晓得我已经大好了，若明天不去延寿堂存候，岂不是会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