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双界殓魂师大会[第2页/共2页]

墨波纹看着这一幕，悄悄将月光纱裙的残片收进袖口。她晓得，本身与程雪衣、叶无尘的拘束，早已超出了简朴的护道者联盟 —— 他们是两界影象的共生体，是母亲们用血泪与星光编织的将来。

程雪衣浅笑，将绣绷转向他，上面绣着三人的剪影："不，是两界的影象，今后有了三重和顺。" 她的声音很轻，却盖过了远处灵蝶的振翅声，"就像现世的寿衣有三枚纽扣，修仙界的灵蝶有三根主翼，我们的护道者团队，今后多了一名能接住星光的火伴。"

"在现世，我们用甘油保持逝者面庞的柔嫩。"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峻，"在修仙界... 应当用灵蝶露浸润翅膀的磷粉。" 程雪衣俄然走到他身边，将现世的殓妆镜与修仙界的护心镜堆叠，"尘儿，你看，镜面的反光，就是两界影象的交点。"

当锁魂钉的光芒即将淹没统统，叶无尘俄然想起在现世后山的初遇：程雪衣蹲在无主坟前，用绣针为墓碑描字，袖口沾着骨灰粉，眼中却含着笑意。那是他第一次明白，灭亡面前的和顺，比任何剑招都要强大。

灵蝶族的光蝶在水晶灯上筑巢，将修仙界的星砂与现世的骨灰粉异化，构成会呼吸的护道纹。程雪衣站在往生堂中心，看着墨波纹用月光纱裙的边角，为现世护道者绣制跨界护心纹，袖口的星轨纹与她的蝶形印记交相辉映。

"现世的护道者们，" 墨波纹的声音穿过两界，"当你们为逝者清算衣领时，指尖的温度正在暖和修仙界的灵蝶；当我们为灵体编织翅膀时，星砂里藏着现世的思念。" 她望向台下的叶无尘，"这，就是双界殓魂师的共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