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长安夜市：记忆灯影的重逢[第2页/共2页]

"初雪蜜斯早就晓得会有这一天。" 苏绾抚摩着城砖上的三蝶印记，"她在每座影象关键都埋下了星砂种子，就像... 在光阴里撒下保护的网。"

"叶先生，" 苏绾俄然昂首，笔尖停在玄奘西行的壁画上，"初雪蜜斯在帕子上绣的三蝶纹，比初代护道者的徽记多了一道缺口。" 她的指尖划过帕角，"徒弟说，这缺口是留给现世影象的呼吸孔。"

苏绾的画笔在图卷边沿描画出初雪的掌心纹，图卷中心的长安城俄然亮起。现世的霓虹灯与唐朝的灯笼交相辉映，回民街的羊肉泡馍香味混着波斯香料的气味，在大雁塔的飞檐间流淌。最令叶无尘震惊的是，图卷角落显形出初雪 15 岁时在长安的留影 —— 她正将星砂混入城墙的夯土中。

"是玄武门之变的影象残识在作怪。" 苏绾的画笔蘸取星砂，在虚空中勾画出《长安十二时候》的日晷，"暗砂在混合不应期间的影象坐标，想让长安变成影象的乱葬岗。"

长安朱雀大街的夜市在暮色中复苏，却被诡异的暗砂雾气覆盖。现世的网红奶茶店与唐朝酒坊的虚影堆叠，旅客的自拍杆穿过店小二的托盘，画面扯破处排泄玄色影象脓血。叶无尘的蝶形胎记发烫，影象罗盘指针猖獗扭转，终究指向钟楼方向 —— 那边的晨钟虚影正被暗砂改写成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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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结束后，叶无尘与苏绾坐在兴庆宫的沉香亭畔。月光透过牡丹花枝，在苏绾的襦裙上投下细碎的影。她俄然从袖中取出个锦盒，内里装着半枚刻着三蝶纹的玉佩："初雪蜜斯曾说，这是用星砂核碎片打磨的，要送给能与她共舞飞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