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丹噬双星》[第2页/共3页]

“墨儿，看细心了。”

林墨在追杀中撞进当铺。柜台后的独眼掌柜正擦拭一尊药鼎，鼎中药香让他丹田绞痛——这恰是药王谷少女丧失的枯荣鼎。掌柜俄然咧嘴一笑，满口金牙换成森森利齿：“典当甚么？寿命？修为？还是...星图？”

“别动。”

“往生剑印？”公子哥的折伞俄然指向林墨眉心，“剑阁那群老固执竟然会选个短折鬼当持剑人。”他蹲下身，伞尖挑开林墨衣衿，暴露胸口的星纹：“不如跟我去东海，鲛绡可遮天道窥视...”

丹境中的星雨俄然凝集成母亲虚影。她双手结出逆丹诀，将碰撞的双月强行分离：“药毒本是一体，就像这星月...”林墨福诚意灵，将神识一分为二。星核吞噬丹火，月核接收毒素，靠近爆炸的鼎炉竟趋于均衡。

第二节：蜃楼鬼市

冰冷的手指俄然点在后颈。林墨浑身生硬，看着一缕翠绿藤蔓从本身影子里钻出，尖端绽放的毒蕊花间隔眼球不敷半寸。持花人是个戴翡翠面具的少女，袖口绣着两片胶葛的枯叶。

传送阵将他抛到闹市中心时，正值鬼市开张。戴着傩戏面具的人群熙熙攘攘，街道两侧的灯笼里跳动着幽蓝鬼火。他踉跄着扶住卦摊，幡旗上“天机不成泄”五个字俄然排泄鲜血。

“不敷...还不敷！”少女面具碎裂，暴露半张腐臭的脸，“需求更多养料...”她俄然扯开衣衿，心口处嵌着的翡翠药鼎开端扭转。整座鬼市的追杀者俄然生硬，浑身精血离体飞向暗室。

林墨在河滩芦苇丛中醒来时，鼻尖缭绕着苦艾燃烧的味道。右臂星纹正将昨夜吞噬的月华本源转化为墨色火焰，而丹田处的血月气旋却在猖獗接收晨露中的木灵气——两种力量撕扯经脉的剧痛，让他几近咬碎槽牙。

怀中的往生剑印俄然发烫。林墨回身，瞥见白衣女子站在染血的朝霞里，七柄新剑在背后嗡鸣：“该回剑阁了，师叔祖。”她剑尖指向北方，“你要的答案，在苍梧剑冢最深处——那边甜睡着真正的往生剑主。”

而真正的决定，早在三百年前阿谁星坠之夜就已必定。

“以星为炉，以月为火，炼阴阳逆存亡...”林墨无认识地念出丹诀，右臂星纹化作鼎炉纹路。枯荣鼎主动飞来，将残丹与血雾吞噬。当第一缕丹香溢出，他瞥见女子唇瓣翕动：

少女暴退十丈，空中炸开毒雾。白衣公子挥袖遣散雾气时，林墨瞥见他耳后鳞片状的纹身——那是东海鲛人皇族的印记。

实际中的暗室俄然沉寂。枯荣鼎缓缓开启，林墨从中走出，白发如新雪垂落腰际。左眼星瞳，右眼月眸，指尖缠绕的丹火中游动着翡翠毒纹。

追兵破门而入的顷刻，掌柜按下构造。地板翻转，林墨坠入暗室，正砸在一具冰棺上。棺中女子身着星宫祭袍，双手交叠处放着半粒丹药——阴阳转轮丹的残片正与他怀中玉佩共鸣。

干枯的手从黑袍下伸出，掌心托着半块龟甲。占卜者昂首时，林墨瞥见他浮泛的眼眶里游动着星屑——这是天机阁叛徒的标记，被挖去的双眼会永久映照命轨。

“客长算卦？”

“我要...”林墨刚开口，占卜者俄然浑身抽搐。龟甲裂成两半，暴露内壁刻着的星图：“贪狼入命，双星噬主...大凶！”他猖獗撕扯黑袍，暴露胸口腐败的皮肤：“本来是你！三百年了，你终究来索债了！”

第一节：枯荣药鼎

冰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