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舞[第2页/共5页]

轻巧绿腰舞，翩如兰苕翠，好像游龙举。

我委曲的看着他，“师父......”

师父，你是不是指责我不听你的话进了宫廷，师父......

“九歌，你穿这衣服真都雅，仿佛仙子啊。”

我笑着回礼，暴露美好的唇形：“感谢嘉奖。”

我顿时热泪盈眶，抽搐着被打伤的身子，哭了出来，心底破了个大洞，扯破般的痛。

月光下，高洋沉稳的走了过来，身边竟没有带侍从，他看我与高延宗一起形影不离，眼睛阴冰脸容平淡。

“安德王带奴婢去玩耍，奴婢一时忘了宴会的时候才......”

她们看我一身华贵羽衣，纷繁跑来瞅着，“九歌，这衣服真的好标致哦，非常合适你呢。”

我面露窘涩，这下好了，没了。我艰巨的开口说：“对不起，我把礼品弄丢了......”

“皇叔......”高延宗挺直小小的身子，挡在我面前。

“是......我想像师父一样，扬起大家间最美的跳舞。”

高洋登基三年，皇后李祖娥尚未有身孕，太后焦急，便为他纳了几个嫔妃。列如裴嫔，她自传闻高洋样貌奇丑一心架空，哪知见了高洋以后才知统统都是谎言，只是她生性傲娇，高洋不喜，便也萧瑟了去。

“奴婢......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误。”我叩着冰冷的空中缓缓的闭上眼睛，“只是，她献舞是陛下答应她这么做的么。”

高延宗担忧的看了来，只得被迫分开。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高洋的衣袍，借着银色的月光，捕获住他腰间阿谁系着通透紫玉穗的香囊，怔了怔，垂下漆长的睫毛，咬了咬唇。

高洋冷冽的笑道：“延宗，你与封九歌干系甚好啊，她为了你竟然连皇恩都敢违背。”

高延宗咬了咬唇，“没事的，有本王在，皇叔不会降罪于你的。”

面对这些流言碎语，我已经麻痹了，躺在阴冷的房屋，冷静的看着梁顶流着眼泪。

很久，我昂首看着消逝的人影，眨着酸涩的眸子子，抿了抿唇。

“师父......”

我忍着一身伤坐了起来，取出笔墨，将心机写在纸上，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黄色的纸上，染湿了去。

“九歌，我好高兴啊！”

“封九歌——”

“你不在，只要她能代替你。”

皇室高家男人都是俊美之人，而高洋自出世便被神武帝的嫔妃下了毒，大难不死却毁了容样貌奇丑，宫中无人欢乐他，兄弟姐妹常常欺负他，文襄帝高澄当时也调笑了他几番，而我的师父一向冷静与他为伴，传授他跳舞琵琶，贰心智好学刚毅，做甚么都如鱼得水，唯有得不到兄弟们的爱好，师父垂垂发明他脸上的伤疤逐步脱落，体内的毒素也垂垂消逝了，这令统统的人都为之惊颤，只能说他命格高贵本该遭到此等天恩。

“来，我给你看个东西。”高延宗从一棵树下挖出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将它递给我道：“这是我娘作为家妓时留下的小折子，尚椿说你们将近比赛了，我想这个必然能帮你。”

他抿着嫣红的唇，目光刚毅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我不是小孩子，只是不肯你暴露哀痛的眼神，也......不要你为了皇叔抽泣，我在好久，好久之前，就......”

“奴婢有负皇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晓得甚么时候睡着的，迷蒙中感遭到有一双暖和的手抚摩着我的头，很暖和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