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投案自首[第3页/共3页]

顾怀清嗯了一声，内心略微舒坦一点，俄然想起昨晚两人商讨搜府之事，从速飞身上马，朝着沈府奔驰而去。

别人或许不知万臻的本事，但顾怀清却最清楚不过，万臻为人谨慎，既然承诺了谢蕴，就必然能做到。或许不能让谢蕴官复原职，但保住一条性命安然出狱，必定是没题目的。

另一首则写着：“莫许杯深虎魄浓，未成沉浸意先融。疏钟已应晚来风。瑞脑香销魂梦断，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时空对烛花红。”

谢蕙兰的声音不大，但却如洪钟普通，震得在场三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段明臣对于他的直觉论已经习觉得常，便道：“那就有劳你去走一趟东配房，早上搜府的时候沈蜜斯受了惊，现在正在房里歇息。”

顾怀清倒是一脸安然，他压根不记得喝醉后的事情了，只感觉既然他们是一起喝过酒逛过花楼的兄弟，感情上天然分歧了，这一声“段兄”叫的非常天然。

顾怀清颇感不测，道：“甚么风儿把刘批示使吹来了？”

段明臣对刘崇使了个眼色，意义是稍后再解释给他听，继而想起昨晚趁着顾怀清酒醉戏弄他的景象，内心却不免发虚，乃至有点不敢直视顾怀清。

谢蕙兰处搜出的物件，除了几身富丽的戏服金饰以外，另有一些诗作，以清秀的簪花小楷写在桃红色的薛涛笺上。

迎着他们惊奇的目光，谢蕙兰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杀死沈君儒的人，是我！”

可惜的是，画中人的脸孔身材都被烧毁，没法辨识了。也就是说，昨晚作完画以后，沈蜜斯又将画焚毁，明显是不想让人看到。

谢蕙兰的陈述让在场的三人的心中都掀起巨浪，女子视节操为生命，特别是像谢蕙兰这类出身王谢的大师闺秀，断不会拿本身的名节来开打趣。沈君儒若真是做了那样的事，那可真是品德废弛至极，枉为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