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下子被告状了[第2页/共2页]
当他看到甄氏的牌位安排在寿安堂的桌子上,神采变得非常的丢脸,也顾不得施礼便仓猝上前,谨慎翼翼地抱住了牌位,用袖子擦拭着,转头怒声问主子们,“是谁拿过来的?”
陈国公返来的时候,便顿时被老夫人请到了寿安堂。
瑾宁神定气闲地坐在椅子上,方才她是偷偷地在窗户上看着他走的。
言下之意,是要陈国公送她走了。
陈国公看向陈瑾珞,果然见她一张小面庞上有几道手指陈迹,且小女人哭过一场,眼睛肿得短长,不由惹人生怜。
这些年,他一向服膺她的生辰和死忌,从没有健忘过。
她等国公爷走远,才仓猝回了屋中关上门。
长孙氏看得妒忌死了,一个死人,一个牌位,他都器重得像宝贝似的。
陈国公没有立马去找瑾宁,而是先把甄氏的牌位送回神楼里去,叮咛了人熬了柚子叶水,拿来红布,细心擦拭,务求一点灰尘都看不到,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到本来的处所,点了香,又叫人筹办新奇的生果,站立着凝睇好久才拜别。
但是,有些事情,去告状总归是不好,毕竟内宅的事情是内宅的主母去管。
他已经健忘此番前来的目标,心心念念都是亡妻。
青莹笑了,“难怪不见了可伶姐,本来是去那边守着了。”
并且,甄氏的牌位,国公爷可器重得很,月朔十五都是他本身亲身去擦拭,旁人动一下都不可,若扔出她铁定被赶削发门。
刚好,袁氏与婆子回到。
“大伯,我也不晓得那里获咎了宁姐姐,她这般的不喜好我,母亲去找她说理,她说咱一家子是来寄人篱下吃她大伯娘的嫁奁,让我们做个主子来服侍她。”陈瑾珞带着哭腔说。
初三叔跟在他的背面,微微地笑了,转头冲青莹竖了个大拇指。
陈国公踌躇了一下,“这,儿子先去痛斥她一顿。”
陈国公听了连番的诉说,心头又惊又怒,却也只先安抚了老夫人和陈瑾珞,然后道:“儿子这就去找她,让她给母亲请罪。”
老夫人淡淡隧道:“请罪就不必了,本日她说话多刺耳,你也是听到的,若能不见,便不见吧。”
他回身就走,每年阿依的生辰死忌,他都会命人做水灯到河里放,再到坟前拜祭,年年如是,现在还没叫人做,若不抓紧便来不及了。
陈国公抱着甄氏的牌位,乃至连礼都不可便退出去了。
“三蜜斯,国公爷走了。”
实在老夫人和袁氏都晓得,这绝对不成能是陈国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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