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护手花钩[第1页/共2页]
黑脸男人冲王新道:“我说你这个‘鬼催命’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获得这儿来送命……‘
王新头都没回,只是向后踢了一脚,位置找得却如此精确,使宇文长风赞叹不已。王新两手由两胯旁将双钩直臂向前向上举起,两手手心相对,虎口向后,两钩钩月分开刺出。奔着耿孝新腕中的内关穴点去。这招使的是护手钩法的一招“跨虎献花”。
中年男人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踊,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男人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势蒲伏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男人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脸冲上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人满脸粘满了雪。
俄然,一道光影从场外飞来,这道光影比闪电还快,又仿佛是个活物会动一样,在中年男人身材四周竟转了一圈,只听‘铛铛’四声,四把斧子被磕飞在地。而那光影又敏捷地飞走了。
中年男人赶快迎了上去,深鞠一恭,道:“多谢仇人相救!”
黑脸男人道:“你说得不错,我就是江湖外号‘真假难辩鲁莽人——耿敬新。”又一指红脸男人道:“这是我哥,外号‘是驳诘分胡涂仙——耿孝新。如何样?听到我们哥俩的名号,吓到没?”
宇文长风晓得了恩公的名字,就要上前再次表示感激。俄然,只见耿氏兄弟“卟通”双双冲着王新跪倒便是叩首。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胡涂又鲁莽,刚才恩公脱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如何还这么自不量力?”
红脸男人早已跳上马,拣起双斧,和黑脸男人来到王新面前。红脸男人用斧尖点指道:“他援救你又有甚么用?只不过是多活一刻罢了。”
两个男人手举板斧气得怪叫,两人四斧向王新头顶劈去。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气度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感觉头昏脑胀,耳鸣目炫,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耿敬新胸口穴道被解开,顿觉神清气爽,他抢答道:“哎呀,爹爹,你不熟谙我们?我们是您儿子呀!”
顿时之人白衣箭袖黑貂氅,白马白钩雪里映。那黑貂大氅跟夜一样黑,那白衣白马跟雪一样白。要不是雪地上一道长长地影子,要不是那马已向着场里走来,谁也不晓得竟然场外另有一小我。
九枚款项镖同时奔着中年男人及他的青综马关键部位袭来,另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冷气。他腋下一松,忙双手抓住戟中心。黑脸男人借力使个‘当场十八滚’躲到了圈外。
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但那不是流星,这时人们才看细心,是一只手抓住了那光影,而那光影是一件兵器——护手花钩。
王新赶快跳下白马,行礼道:“先生过谦了,叨教先生贵姓高名?”
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男人和黑脸男人齐声怒道:“你笑甚么?”
统统人都大吃一惊,场子里小喽啰围成的圈子天然也跟着光影让开一条道。
一样使的是板斧,但耿孝新的工夫要比耿敬新高出很多,别人虽高大,但伎俩甚是矫捷。他双手手腕翻转,躲过了这一招,紧接着双斧直奔王新双肋劈去。王新比他还快,钩月向下,直奔他手腕处养老穴点去。这是护手钩法的一招“马踏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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